第一百章 福安藥房(1 / 2)

我這般想著的時候已經牽著棗紅馬來到了福安藥房的門前,這福安藥房果然氣派,門前漢白玉石雕刻的兩尊石獅子左右開來,順著石獅子往上那“福安藥房”四字牌匾是穩掛門麵當中。

從落款的鎏金題字不難看出,這塊匾還真有那麼點來頭,居然是太祖皇帝親筆題字,雖說字跡不是那麼美觀大方,但就這草草的幾筆那也是相當值錢得了,足以證明這福安藥房是當朝極為認可的享有盛名之藥店。

可我就納悶了,這麼有名望的一間藥店大白天的裏麵竟然一位前來抓藥的病患也沒有,難不成這皇城根下百姓還真是受到了皇恩浩蕩,連那一個頭疼腦熱的疾病不曾患上嘛?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過在福安藥房旁擺地攤的一位大娘才得知,想在這福安藥房抓一副藥談何容易,身上沒有個千百兩的銀票揣在身上,那你還是乘早轉向街邊集市之上看有沒有買大力丸的來上兩粒,興許還能歪打正著的將你身患的基本化除,並且所花費用低廉不說,那大力丸多半還施行買五送一的大優惠,真是居家常用旅行必備的靈丹妙藥。

聽完賣菜大娘拿著蘿卜白菜一陣忽悠之後,原來像這有皇上題字的藥房還真是隻朝錢看啊!虧得那藥堂上還敢筆書什麼醫者仁心什麼普濟天下的匾額,看樣子起初那藥師送我所謂的六味地黃丸是假,想要當街替自己研製的稀奇古怪的藥來做宣傳才是真,試問又有什麼樣的宣傳手法比得上大庭廣眾之下的贈藥於人來的效果實在?

也許那幾粒黑乎乎的藥丸其做藥出來的成本不過三五兩銀子,可被我這般不知情的替其宣傳一番之後,放在藥堂上出售後的價格就會像驢打滾似地一層層的向上翻它不知多少倍,也難怪這福安藥房能開到全國連鎖的運營模式,說出其中賺錢的奧秘,那不過是那些個奸商們一貫的做法,用蠅頭小利還換取一本萬利,贈藥隻是一個手段,他們也不是所有人都去贈,那樣的話他們大可以叫做“舍藥堂”好了。

至於為什麼要將新藥贈於我,我推斷一定不外乎有兩種原因,一是當時我被眾人圍觀,那大藥師自然不能放過這樣一個眾人圍上來看熱鬧的機會來宣傳新藥;第二點原因相比第一點則更顯得卑鄙,由於我起的是棗紅馬,能騎著這等寶馬的人那想必非富即貴,並且見我手中還提著一把相當耀眼的寶劍,那大藥師自然想我這個家夥定是江湖之中有些名望的,這才假借贈藥之名好讓我為其稀裏糊塗的做個新藥的代言。

一番思索之後,我慶幸自己沒有上了那可惡的福安藥房大藥師的當,所不說盜用我的形象進行其以盈利為目的的宣傳,而沒有給我掏取那並應屬於我的幾百兩形象使用費,單是這樣不地道的笑麵虎行為,就使我想要脫下自己那三十八號的鞋拔子打在他四十一號的豬腰子臉上。

如此看來想要用正常手段從福安藥房買的那長白山寒參,那完全是癡人說夢,小小的幾粒六味地黃丸都被這黑心的奸商賣到了近千兩銀子,那麼像這樣的世間奇藥豈不更是貴的讓人肝疼?即便是我真的找來金靈郡主出麵,這福安藥房大掌櫃也絕不會輕易忍痛割愛的賣出,更何況這唯一的一支長白山寒參乃是皇家禦藥,是被宮中吳太醫私自偷出宮賣於福安藥房,那大掌櫃又豈能承認自己這裏有禦藥賣?如此一來既然福安藥房這樣的不仁,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那我做新藥宣傳,那麼我作為其新藥的形象代言人,也就沒理由再講什麼江湖義氣的以正當手段取藥了。

想到這裏之後我又回了一趟王胡子的假貨鋪,那王胡子看到我自然是怕的向見了煞神一樣,就要逃的時候被我一把抓在了手裏,並向其說明自己想要其幫我熔鑄百兩假金錠最好是能做到三分真七分假的那種。

王胡子起初不肯,說這私自鑄造金錠可是殺頭死罪更別說鑄造的是假金錠了,但在我一陣威逼加恐嚇的境況下,這王胡子終於一咬牙一跺腳的為保住其全家性命豁了出去,為我鑄造了十塊假金錠,並告知我這裏麵他自己還搭進去了幾十兩的金子,這才鑄得這十塊一共一千兩的假金錠,以這樣的比例摻和出的假金錠,即使是久經商場的大佬奸也要花些時間才能才能辨認得出真偽。

取了王胡子割了肉搭上命為我鑄造成的這千兩假金錠,騎著棗紅馬我一路狂奔的又殺回了福安藥房門前,那藥房中夥計見有客上門甚為欣喜,忙出門來幫我栓了馬並必恭必敬的將我迎到藥堂之上坐下後問道:“大爺今日來到我們福安藥房,不知小的能為大爺做些什麼?您需要些什麼藥小的這就給您抓好打包親自送到你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