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麵露歡喜之色,那女子仿佛大喜過望似地,竟在船艙之中跳起了舞,還取下了一旁櫃子上的一把紙傘拿在手中當做舞蹈道具,我一時隻得傻傻的退到一側,眼睜睜的看著其將一段動作優美姿勢難看的紙傘舞跳完,遂即違心的拍了幾下巴掌示意其跳的真叫一個好。
自己的舞蹈得到了我的讚許,其女子便又是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之後,便捏手捏腳的走出了船艙,我驚得一身冷汗,我的那個神啊!這世上未有小人與女子難以應對,這何況我要應對的是一個倭人女子,老天你這是和我開的什麼玩笑啊?我一句倭人言語也不會說,你讓我接下來的戲該如何收場呢?總不能直接與這些個倭人大秀漢式倭語吧?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禁想起了被我綁在船艙之中的女子,那女子貌似還會講一些個漢文,看來我有必要在冒險回去一趟,想方設法的叫其幫我一起來演這場戲。
出的船艙我盡量選擇人少的道路,盡量避開那些個倭人嘍囉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返回了一開始所在的船艙,還好那些個倭人嘍囉這個時間隻知道在甲板上幹活並未有人注意到船艙之中被我五花大綁的女子。
我將女子身上的繩子慢慢揭開後對其說道:“姑娘聽好在下無疑冒犯,隻是在下知道自己和你們其中的一個人長得很像,所以你們才會誤打誤撞的將在下從海上救起,可你等與在下實屬異族並有血海之仇,所以你們的人得知在下真實身份之後,必將在下屠之而後患,所以還想請姑娘幫個忙逃過此劫,當然了姑娘你也可以選擇不幫在下這個忙,可是以在下的功夫要真的離開這艘船怕也並非難事,隻不過你等既然對在下有搭救之恩,在下便不想與你等刀劍相向的殺出一條血路來,希望姑娘你能夠明白,在下隻是想兵不血刃的離開這艘船。”
我這邊剛解開繩子,那女子便有意對我上來就是一巴掌,已報我將足衣塞入其口之仇,可這才掄起的巴掌還沒打到我,便被我一把抓到了手裏說道:“姑娘還是省省吧!在下知道姑娘也是個習武之人,但是以姑娘的修為是在是無法與在下抗衡。”說完便將又鬆開了手。
那女子呆呆的看了看我後,取下口中的足衣用不是很流利的漢文對我說道:“你……你們大明的男人好狡詐,我本以為……以為你是……你是我們的鬆木將軍,可是你……”
“鬆木?你說的可是鬆木柏南,那個傳說帶著一百多倭人興師作亂妄想侵占我大明疆土的鬆木柏南?他不是被我大明水師一舉將其艦船擊沉了嗎?難道那畫像之中的人竟然就是鬆木柏南?”我驚訝的向那女子詢問道。
那女子站起身來對發出一聲長歎後說道:“沒錯!我國一向與大明朝修好,並一度稱臣,可大明皇帝欺人太甚,每每增加我國朝貢,這一要就是千斤的魚肉萬兩的白銀,我國雖算富裕,但也著實拿不出這樣的朝貢,所以我那姐夫鬆木柏南才帶領一百勇士起兵反明,隻可惜寡不敵眾,葬身於這大海之中,可是我等之後在海上卻為發現其屍首,所以我族之人均認為其還活著,你一定是見到了我姐姐美智子,他房中的那幅畫就是在姐夫鬆木將軍出征之前找來畫師畫的。”
“這麼說來你們見我第一眼還是真把我當做了你們的鬆木將軍了?”我再次朝那女子問話道。
女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我說道:“起初是這樣的,但現在我認為你比鬆木將軍差遠了,甚至不及他分毫,最起碼他不會……他不會……”說到這裏女子便害羞之中帶著一絲氣憤的看了看被其丟擲在一旁的足衣。
正在這時,船艙門外傳來幾個倭人嘍囉喊話的聲音,同樣是嘰嘰喳喳的像似鳥叫,我一句也沒有聽懂,但很顯然他們貌似是在與船艙之中的女子喊著話,隻見那女子也同樣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便將艙門外的嘍囉們打發掉了。
“我們的去船首你快一點!姐姐在那裏急的四處找你,若是讓她發現了什麼你就慘了!”女子對我說道,我還未來得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便被那女子硬是連拉帶扯的揪出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