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總兵大人,海上發現一艘小船從遠海方向正向我駐地漂來,從船體樣式來看有些像是倭人海盜的引船,我們要不要派兵前去查看一番?若是倭人耍什麼陰謀詭計,那我們就一舉殲滅之。”一兵士進的靈山衛總兵許大人的軍帳之中報軍情說道。
許總兵穩坐軍帳之中扔下手上的一卷兵書之後,清擼了擼胡子對那兵士言道:“莫慌!一艘海盜小船而已成不了什麼氣候,,要打也要看準了再下手,倭人詭計多端不可能隻派遣一艘小船便敢前來攻我靈山衛,再探再報,務必探得敵方真實目的再出兵,又擅自放箭出兵者軍法處置。”
這時候熙妍聽到有倭寇從海盜出沒海域飄來時,也第一時間衝進了許總兵軍帳,張口便對著許總兵開話道:“許老頭!人家都欺負到你家門口了,你居然還能這般悠閑自得地看著書,我看你這靈山衛的總兵當得也太窩囊,本小姐要是你,早點將數百前去與來敵一決高下了。”
“熙妍姑娘你有所不知,這戰場打仗可不像江湖廝殺那麼隨意,江湖將就先下手為強,有時先下手的一招一式就可以給敵人致命一擊,可是戰場之上這講究的是‘詭道’也就是常說的兵法與計謀,此次敵方以輕舟一艘就敢直衝我營地而來,以本官分析這群倭人必有詐術,還是待其靠近觀察清楚在從長計議為妙。”許總兵不慌不忙的對熙妍解釋說道。
正說著前方探馬來報說:“隻見輕舟一艘隱約隻見一人劃水前行,並未發現有倭人大船在後埋伏的跡象。”
許總兵追問:“可有望見船上劃水之人有何異樣?”
探馬吞吞吐吐的回話說道:“許……許大人……那人渾……渾身是血,船上好像……像還載著一名身穿和服也……也是血染衣衫的女子,可貌似已經死了,那在船上劃水的人……像……像是……之前的張大人!”
一旁的熙妍聽的探馬言語後,拿在手中本要喝茶的茶杯竟不經意的掉在了地上,許大人見狀也趕緊追問探馬說:“張大人?可是那錦衣指揮知使張天明張大人?”
探馬見許總兵追問得緊,於是趕緊捋直了舌頭回話說道:“小的也不好說,隻是那人的衣著來看完全不是倭人打扮,倒像是那日勇下寒井尋藥的張天明張大人不假,隻是小的也大人那日也是親眼看到張大人下井的,今日卻在海麵孤舟上望見,小的也不敢就這般斷定是不是真的就是張大人啊!”
“沒錯!是他……是他……就是他!”此時的熙妍亦然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高叫著就已經衝出了軍帳,準備前往海營口岸接船上岸,不過心細的許總兵還是自言自語道:“即是張大人歸來怎麼會劃著倭人的引船?還有怎會滿身是血的身邊還帶著個已經死去的倭人女子?這裏邊定有蹊蹺!”
這邊思量過後許總兵大喊一聲:“來人,命令弓箭一百埋伏海營口岸見機不妙立即放箭,五十精兵護送熙妍姑娘而去如有危險須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熙妍姑娘的不受傷害,熙妍姑娘若是有絲毫閃失本官也是無法對張大人交代的。”喊完之後也取下掛在一旁架子上的將軍盔戴在頭上,急匆匆的向著海營口岸而去。
我劃著船終於見到了久違的堤岸,我知道離此處最近的應該還是許總兵把守的靈山衛,這麼說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見到熙妍了,我一邊想著一邊又加大力氣劃著槳,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這一身的鮮血以看不出個人樣,也沒有料想到船上還在這一個身著和服已經死去的美惠子到時候又該如何向守軍解釋。
我顯然是比熙妍快了一步到達了岸邊,可這邊才抱著美惠子的屍體上得岸,那邊我已經被岸邊駐守的十幾個兵士團團的圍了起來,一身材瘦小的兵士用長槍指著我我問話道:“你……你是幹什的?”
這話應剛落我還沒來得急說話,一旁一個長得偏胖的兵士已經被我的摸樣嚇得尿了褲子,用顫抖的聲音對其同伴說道:“他……他……是倭寇……你看他懷裏……裏抱著的女人……”
十幾個兵士齊刷刷的注意到了在我懷中已安然“入睡”的美惠子,以及她那身早已拖地的和服,我知道此時渾身是血的我加之懷裏抱著身著和服的美惠子,已經世界是不清楚了,隻能先想辦法闖了軍營把事態鬧大,讓許總兵那個老頭出來見我,才能證明的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