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葉落歸根(2 / 2)

“殷道長切不聞‘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之說,我少林之功怕也隻是引導罷了,為兩派創派祖師日後不斷修行與處世之行,才成就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功德,這一切也全是其自身造化,與我少林怕隻能說是個‘緣’字罷了,我少林又豈敢言這‘武林之祖’的名望呢?”老方丈再次回言道。

於是乎二人便在保定外你一言我一語的分乘兩輛馬車而去了,這兩個老頭加起來都一百好幾的人了,可就是沒有一個實在一點的,總是這般的虛啊虛偽啊偽,我不得不承認謙虛是一種美德,但過於謙虛的話則必然讓人感到腎疼,這也是我為什麼本是有意前外城外送行,可最終卻和婉瑜一道在沒有向老方丈和殷掌門打招呼告別的情況下便轉身回城了的緣故。

我之所以還要與婉瑜留在保定城,是因為唐辰在臨走之前便見重傷臥床的阿男托付於了我,另外張龍這小子居然那日在得一居喝的大醉之後,一連五日睡在得一居的酒缸之中就從未醒來過,我也懶得去將帶帶回李府,索性就讓他在酒缸中那麼睡著吧!

若不是他貪杯的話,那麼阿男定不會被賊人暗算成重傷,而唐寅也不會性情瘋癲的在保定城中大開殺戒的找尋賊人,自然終也不會死在金十三那大腦灰質炎的捕頭手中,所以我自然一時間無法原諒張龍的所作所為,而且這家夥竟然喝光了得一居酒窖中所有的美酒,這每缸酒起碼在三十年的窖藏,這樣算來的話,怕是我這個朝廷三品的錦衣衛同知使的三年俸祿也不夠幫其付酒錢的。

盡管李府的李府說一切費用由李府墊付,但我仍然沒有讓李府將張龍所喝掉的酒錢與得一居掌櫃結算,並且告訴得一居小二,待張龍醒來之後叫其自己想辦法將酒錢付上,若其膽敢耍賴則可直接報於官府,就說其喝了酒不給銀子還尋釁滋事,關了張龍進大牢也是好的,好讓這嗜酒貪杯的家夥好好反省反省。

我本以為保定府這一係列的事情,就此就可以告一段落了,等一段時間阿男的傷勢好些之後,我便可帶著婉瑜還有張龍回開封,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在我送走唐辰等人的當天晚上,唐寅則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廂房。

“啊……你……你是人……是鬼……唐兄……唐兄真的是你嗎?”我見唐寅赫然做於我床前桌旁微微一笑,便不由得大聲驚呼道。

那唐寅將桌上就杯盛滿酒飲下說道:“鬼自然是無身影的,你但見我身後這般影子便可知我是人是鬼,在這說來我若真是鬼,那麼第一個也是該找那金十三尋仇才是,又豈會出現在你的房中呢天明?”

“拜托,老兄你到底著玩的又是哪一出啊!先前你下毒毒暈那富商已經夠我想不明白的了,你前些日子又詐死,害得我以為你真的就被那武功平平的金十三一劍報銷了呢!”我見眼前的唐寅並非真的是鬼,便從床上爬起一拳打在其胸口上說道。

唐寅麵露苦澀大罵道:“你還真想弄死我啊你這狠心小子,要不是我心髒異於常人長在右邊,金十三那一劍還真是非奪取你兄弟我的命不可,我原以為他隻是揮劍一刺,可沒想到這家夥下手這麼狠,竟然一劍刺穿我胸膛,好在梅仙人在再裝作為我整理‘屍容’之時為我止住經脈,才不至於讓我血流過多,這之後又每日趁人不備將九肖玉露丸喂我服下,否則我定是必死無疑,你今日又這般狂錘我胸,你還真想讓我劍傷複發噴血而死啊?”

我聽唐寅這般言語忙上前將其攙扶說道:“哦!sorry to you!唐兄我真不知你這邊情景,我以為你是真的……真的……”

“真的死了是吧?”唐寅又自酌自飲下一杯酒說道:“若不如此我又怎能騙過金十三這家夥,好叫其放心大膽的將通天寶玉運出保定城轉手?”

我一聽金十三與那失竊的通天寶玉有關便急忙問道:“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唐兄你快快說來,金十三又與那通天寶玉有何關係?難道是他暗算了阿男盜走了通天寶玉不成?這不可能的!那日於得一居富商中毒倒地之時金十三也在現場,他沒有可能再去偷襲阿男押運的通天寶玉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