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來這自稱姓宋的女子,也是這江湖之中隱蔽多年的高手,隻是不知其到底是敵是友,這一點也是我不要婉瑜去瞎想的原因所在,畢竟江湖這片林子大了,什麼千奇百怪的人物都會有,這一點並不稀奇,或許在你不經意間,什麼少林寺的和尚武當山的老道就會喬裝成換大米的潛伏在你身邊,因為我就這般被老方丈指派著扮成換大米的農戶人去過洛陽城,不同的是我真的隻是個肉腳,不是擁有蓋世武功的大俠,曾經不是,現在不是,貌似以後也沒什麼機會是。
沒時間多想亂七雜八的東西,趁著婉瑜已經熟睡,我也悄無聲息的探身走出了廟堂來到了馬車邊,而此時的驟雨已經停歇,那宋姓女子正搭拉著腳坐在馬車邊緣上看著依舊灰蒙的天際,見我徑直走來便也不再掩飾,用略帶沙啞的嗓音對我說道:“張天明,你果然是個聰明的人,我即使我看似精妙的處理著這一切,卻還是逃不過你的眼睛。”
“為什麼?”我並不驚訝的輕笑一聲問道:“你做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以閣下的武功修為,別說是一個不起眼的獵頭人,即使那些個獵頭人一起上,想必也接不了閣下三招,但我不明白你為何隻殺一人,還有你我到底是敵是友?”
宋姓女子起身下了馬車,並未直視我,而是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把匕首,一把曾讓我見過殺死過獵頭人的匕首把玩在手中,輕蔑的對我又說道:“不為什麼,或許讓一些人心裏永遠產生著恐懼,遠比殺死他們要有趣得多不是嘛?至於你問的是敵是友,我想你問的是多餘的,你自己心裏不是已經比誰都明白了嘛?”
沒錯!我一直不認為像這樣能血腥的殺死一人的高手,一定不會是我張天明的朋友,事實也果真如此,在我還未曾來得及拔出自己的龍紋劍之時,那宋姓女子便已經快似閃電般的將匕首劃過我的脖頸之上。
“我就這樣死了嘛?”我難以置信的瞪大著自己的眼睛暗暗自問,可我隻是覺得脖間有一絲涼意緊接著微微有些發燙,其他的確實和平時沒什麼兩樣,甚至感覺不到死神在向我呼喚,“這就是所謂的‘死’嘛?”我又一次問著自己,可我知道我回答不上來自己的問題。
就在我開要被自己的潛在意識打倒隻是,那宋姓女子已不知和事又站在了馬車旁拍著手用很柔很甜的聲音我說道:“真有趣……真有趣……沒想到向你這樣在江湖中也有一定威望的人,也會這般的怕死啊!不過現在怕是你想死也絕對死不成的了,因為我已在你身上蓋了戳,你就是我古墓派的人,誰又能那麼輕易取你性命而去?即使你自己也不可以明白嘛?”
正在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之時,那宋姓女子又改用沙啞的聲音嚴厲的說道:“你沒有呢!在那兒大獎小怪的裝什麼?本姑娘這一刀之時給破你一點皮,給你身上留了個記號。”
“你……你說什麼……宋姑娘你這是……”我聽起這麼一說,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那隻是一條很淺很淺的傷痕,淺到絕對可以被忽略,貌似除了出了一點點的血之外,根本不會對生命產生任何危害。
那女子貌似一下子又恢複了正常似地繼續用甜音回答我道:“哎呀!不要叫人家宋姑娘,你要送誰一個姑娘啊?人家可是有名有姓的叫熙妧好嘛!還有人家根本不姓宋。”
“那……那熙妧姑娘又為何要編一個子虛烏有的故事來蒙騙在下呢?”我小心翼翼的將心中疑惑對著這位古怪異常的女子說道。
隻見那讓我喚其熙妧的女子再一次發著沙啞的嗓音對我冷冷的說道:“誰告訴你,本小姐說的說的是子虛烏有的故事了,那宋老頭一家確實遭奸人所害,不過隻有宋老頭他一人逃了出來罷了,其餘家眷卻莫名其妙的一夜之間消失了,本姑娘也在調查此事,順便……順便找尋我那學藝不精卻又貪玩任性的同門小師妹。”說完便又一陣風似地飄進了山神廟樣子像似幽靈,讓人不由得毛忽悚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