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不是那日在保定城中大顯風光的張天明張大俠嘛?今天怎麼卻落得個這般灰頭土臉還走起了雜耍?真是可笑……可笑……可笑之極啊!”城門出不時有多出數人,為首的那人個子頗高,手持一把開山斧,相貌醜陋就不多說了,這說起話來卻是猶如晴天霹靂般讓人震耳欲聾,及時未曾轉過身去看望,我也已知此人是誰。
這與雷公好似一拚的人正是江湖人稱“暴雷神”的龔讓,此人天生一副雷公相不說脾氣異常暴躁,說起話來也如混雷天響一番,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家夥最擅長的絕技竟讓是獅吼功,至於其是怎麼學會的少林絕技,就沒幾個人知曉了,江湖傳言這小子曾也是少林弟子,後因品行頑劣不好,才被逐出少林的,看來多半是其在少林之時偷學來的,這樣算了我不便覺得自己當時離開少林也有點虧,什麼也沒從少林撈出來,隻是撈來老方丈那本還帶著體臭的破佛經。
沒有理會這“暴雷神”龔讓,我三步並作兩步的便向陷阱便走去,我知道這家夥此時出現定是要讓我或是張龍分心,這樣的話我二人喪命於這陷阱之下那是一定的了,再看那手握鐵鏈硬撐著的張龍,更是沒有將這龔讓的出現當回事,已經像是腳下生了根般的站立在那裏,而腳下的土地不用想也知道,應經被其社深深地踩下一大坑。
見自己雷鳴之音並未奏效,氣急敗壞的龔讓哪裏還能還能忍受,張開嘴便要施展自己那獅吼功的絕技,婉瑜在一旁看勢不妙,忙從地上撿起一塊石礫想也沒想的便向張開大口準備發功的龔讓投去。
還別說這塊石礫雖小卻決絕了大問題,正因為它小所以龔讓壓根沒有注意到,這張開的嘴還沒喊突然便被那石礫直接砸了進去,那準頭當真不亞於唐寅分毫,直打得龔讓不知自己這慌亂中吞下了何物,直覺得嗓子一硌“哇”的一聲竟從口中咳出少許血來。
“喂醜八怪!本小姐這石頭子可好吃?讓你這家夥乘人之危,下次就不光是小石頭伺候了,別以為隻有唐門的暗器世間無雙,本小姐是輕易不出手罷了,要是早讓你知道本小姐的厲害,別說是你,就是他林天豪也得嚇得跑回姥姥家去嘍!嘻嘻……”婉瑜見自己這一石礫不知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怎麼的竟然如此精準,自然自然要得瑟兩下的說道。
被小小石礫劃傷嗓子的龔讓哪裏能壓下這口惡氣,可在想不顧嗓子傷勢奮力喊叫的時候,我卻早走出了陷阱在一旁站定,而拉我上去的張龍也已緩過了些神來惡狠狠的看著龔讓言語道:“你這家夥虧你在這江湖之上還有些個名號,卻專幹些趁人之危的小人勾當,今日若不除掉你,恐江湖便會被你這等人叫的不得安寧。”說著便有意上前去教訓一下這“暴雷神”龔讓。
“哈哈……哈哈……你來啊……你來啊!別以為你通靈鬼手厲害小子,這麼寬的陷阱,你的身手就是再好又能奈我何?”隔著那置滿尖矛的陷阱龔讓無比炫耀,就好像這陷阱就出自自己的的手似地言語道。
張龍卻不怎麼理會其略帶鄙視的話語,隻是看了看身旁的婉瑜,隻見婉瑜微微一笑間,不知從何處拿出幾個棉花耳塞分別給了我和張龍,然後在我耳邊輕語道:“天明哥,此人名喚‘暴雷神’並非是因為他那獅吼功猶如雷鳴,而是由於其性子火爆而已,這樣的人自然是易動怒,不如我們就顧惹怒他一次如何?”
拿過婉瑜手裏的耳塞再聽其這樣一說,我便知曉了張龍為何如此沉著,別看張龍平日大大咧咧似莽夫,可關鍵時刻卻是個猴精,他早料到了婉瑜會有辦法對付對岸的龔讓,所以並不因對方鄙視的言語而心急,他知道最毒婦人心,婉瑜自然回想出除掉這狂妄小人的方法的。
其實婉瑜的方法很簡單,無外乎將計就計,性情暴躁的龔讓嗓子已經被婉瑜丟出的小石礫劃傷,那貌似本是一道細小的傷口,可是如若還不引起受傷之人的重視,反倒還要執意大肆嚎叫的話,那麼後果可想而知,輕則繼續嘔血重則失聲,這對於一個天生大嗓門的家夥也算得上是沉重的打擊,更何況這個天生大嗓門的家夥還是個幫躁狂,誰知曉他會在發現自己失聲的情況下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將棉花耳塞塞住耳朵之後我不禁對著身旁的婉瑜翹起了大拇指,而一旁的張龍也自然是明了了婉瑜的意思,不時的指了指自己已經被耳塞堵上的耳朵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