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瞞天過海(1 / 2)

禪房之中麵對進退兩難的處境,張龍卻依舊一臉的淡定,似乎心中早有盤算,可這對我這個不知其葫蘆裏有什麼名堂的人來說,簡直再也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遂即心中一急問道:“張龍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麵官府人馬即將趕來,明知人手不敵的情況下,我看你倒是情定神閑,難道你是想坐以待斃等著官兵前來將大家一網打盡不成?”

“大哥!俺張龍一直以為你是最冷靜的人,怎麼這次遇事卻是如此衝動呢?”張龍見我如此說話便有些按耐不住的說道:“大哥,這官兵壓進俺張龍也是不比你心中好過到哪裏去,若是以前你我二人再加上兩位嫂嫂衝也能衝出這些個官兵嘍囉的重圍,可現在不同呀大哥!黑衣血殺門外的那些個兄弟雖都是好樣的,但人多必然會出閃失,官兵壓進之時就越是會死傷難料,既然他們選擇了跟著俺張龍,俺就不能至他們的身家性命於不顧,可大哥你怎麼不想想,這個時候若是俺也與你這般心神意亂,那麼下麵這些黑衣血殺的弟兄們又會怎麼想?”

顯然張龍所有的淡定和氣定神閑也多是強裝出來的,不管是一支軍隊還是一群江湖草莽,主帥的臨陣表現往往也就決定這手下人等的士氣,張龍說的沒錯,他身為黑衣血殺的總舵主,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也亂了心智,則手下的一幹人等自是不明了方向沒有了對敵作戰的心氣,所以張龍的種種變現無疑是在自我克製情況下竭盡保留手下極高的鬥誌,而掄起心神效應來說,站在張龍身邊的褚天雄自然是行家,所以當張龍說出苦衷的時候,其自然是在一側頻頻點頭稱讚,像是十分看好張龍接任這黑衣血殺門總舵主一職。

透過禪房窗紙看著房外那群黑衣血殺,我再次暗暗語道:“哎……如今這番處境等官兵壓進之時,我們僅靠這不足五十的人馬定不是對手,依我看死拚當下是行不通的,得想辦法分散離去,唯有這樣在保存現有實力的同時,才不會將背後的追兵趕上,甚至不會再次引出開封城中大量的增援官兵。”

“天明兄弟說的沒錯,分散而去確實是個好辦法,這樣壓進的官兵逼不得已也隻能對我們分散追襲,這樣他們在人數分配上又會出現所側重,他們主要想要捉拿的自然是總舵主和天明兄弟,所以必將是將大部官兵人數壓在你們突圍的方,這樣一來我們分散出去的另一支人馬自然就會安全許多。”褚天雄聽完我說的後在一旁接話說道。

我心中暗想不好!這下一不留神中了這褚天雄老家夥的計了,原來這家夥是想要我和張龍去引開追兵,好保自己帶人離去的安全,這招可真夠陰損的,可是到如今作為黑衣血殺門的總舵主來說張龍也是不能拒絕的,想到這我暗暗佩服褚天雄老謀深算的同時言語道:“好吧!就勞煩褚舵主帶著一些兄弟先行離去,我與張龍自然會帶著剩下的弟兄尋他處突圍的。”

“天明兄弟!你誤會老夫的意思了。”褚天雄當知是自己表意未清,當即澄言道:“天明兄弟和總舵主二人吸引官兵而去,這必然是極度冒險的做法,縱使二位武功不差也難免是雙拳敵不過四手,再者說來老夫在開封府當差久已,自然曉得這些官差的手段,越是高強的人他們越是不去輕易嚐試圍捕,而是趁其不備的使用些陰險毒辣,為江湖人士所不齒的手段來對付,什麼辣椒水迷魂散的,甚至放冷箭那更是拿手絕活,冷不丁的再強的俠士也抵不過小人的詭計,所以老夫也早有準備。”

說著褚天雄朝著門外大喊一聲:“修文、習武你們兩個可以進來了。”隻見兩名黑衣血殺在褚天雄的一聲令下後推門而進,隻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二人進的禪房後齊聲對著張龍和褚天雄喊道:“總舵主、爹爹我兄弟二人已經準備妥當了。”

不解中我緩緩地看向褚天雄道:“褚舵主……你這是……這二人是你的……”

“天明兄弟,這修文和習武正是老夫的兩個犬子,事到如今老夫隻能用這瞞天過海的計策來對付這些個官兵了。”褚天雄對我說完又對自己的兩個兒子言語道:“修文、習武你們快些脫下自己身上的兵甲給天明兄弟和總舵主換上,快一些!再晚為父怕官兵就要趕過來了。”

兩進的禪房的少年在自己父親的催促中也是不敢耽擱,其中一個接下自己的頭盔後遞道我身邊說道:“您就是譽滿江湖的張天明張大俠?哎……沒有時間了,張大俠快些將您這身頭脫下換上這身兵甲吧!能裝扮一回張大俠這樣的豪傑,我修文就算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