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鷹傭兵團就在眼前,怎麼才能把他們逮住?”這個問題縈繞在莫懷折和柳茹妍的腦海。
抵近雄鷹飛船一千公裏後,使用導彈轟擊是一個不錯的方法。但,萬一對方扛下來呢?畢竟,對方已經接連完成他們想象不到的一些事,他們實在不敢把籌碼全壓在導彈上。
“戰機上一定有雄鷹傭兵團的重要人物,不然那艘飛船應該早就逃跑了!”莫懷折分析道。
柳茹妍沒好氣道,“浙懷,這不是廢話嗎?快說重點!”
“那架戰機要進入飛船的,我們用導彈幹擾他們的登船計劃。”莫懷折突然釋懷,“隻要他們急著進飛船,肯定要被命中。即便他們不急著進飛船,我們也可以慢慢耗,讓戰機一直處於危險駕駛的狀態。”
要知道,戰機為了保持與敵艦的距離,時速已經達到三萬公裏。
“好折折,你又廢話了。不過,跟我的想法一模一樣,還是得讚揚你。”柳茹妍也跟莫懷折那樣,恢複平常心,“嗯,我們不急,總能找到機會摧毀那架戰機!或許,那戰機一個操作適當,就解體了。嗬嗬!”
如今,就數那架戰機處於最危險的位置,能讓坐戰機的人處於惶恐中,他們應該感到高興。
為了拖延戰機進入飛船的時間,莫懷折的船隊把時速提高至五萬多公裏。
方哲的戰機被追得急,也不得不提速。
戰機如今的速度隻能用恐怖來描述,方哲有種錯覺,總覺得外麵的星辰仿佛如流光般滑過。
這是他使用戰機登陸集市的代價,有一天終於還是遇到了危險。
雄鷹飛船在追逐賽的最前方,為了配合戰機,它需要完成五萬公裏每小時的加速量,完成這段加速需要十多分鍾,還不排除情況發生變化後需要的時間。
納德非常清楚方哲等人的處境有多危險,隨時可能喪命。
一支傭兵團若是沒了強者,根本不可能發展起來,而雄鷹傭兵團的強者,隻有一位,那就是方哲。如今,後方的皇室飛船竟然把團隊的希望踐踏,納德對莫懷折那些家夥恨透了。
而被逼入絕境的當事人--方哲,心裏雖然有強烈的恨意欲要發作,但他不能肆意發泄,他還要苦苦壓製,保持冷靜和專注,隻為讓自己的頭腦清醒地麵對戰機的操作。全戰機的人命都在自己手上,他不能讓自己的思緒飄飛,哪怕半秒都不行。
短短的半分鍾內,莫懷折的船隊已經做好最後一擊的準備。六艘飛船分作兩隊,一隊負責用高能束密集射擊,一隊負責用導彈幹擾。他們的攻擊範圍都收緊在雄鷹飛船身上,因為,戰機要登船,就得靠近雄鷹飛船。可以說,他們已經打開口袋,等著戰機落入陷阱。
看見船隊不分先後的排布,納德就猜到對方的意圖,“可惡,絕對不能任由對方攻擊,怎麼辦呢?”
若是任由對方攻擊,戰機生還的概率大大縮小,他們隻能祈求老天能放過方哲等人一馬。不,絕對不能把命運交到老天手上。
納德又開始鎖定後麵的飛船,想要再幹掉幾艘,他最忌諱的,還是那三艘擁有瞬發攻擊的飛船。
越是靠近飛船,方哲越是焦急。別看如今風平浪靜,但登船的那段時間勢必風起浪湧。
“金山,通知長老團的人,讓他們立即計算該怎樣才能讓兩個無序移動的物體在炮火轟擊的環境下大概率成功對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