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警戒的看向四周。
“當心,有蛇。”
百裏長生輕道,黑老七和二伯的眼睛都縮了一下。
“乖乖,這都這麼股子腥味了,看來這蛇不小啊!”
黑老七說著,手裏裝了消音器的步槍子彈已經上膛,二伯直接一巴掌拍在黑老七的後腦勺上。
“誰告訴你是一條蛇,跟你青爺我這些年都白混了,這麼腥,隻怕不隻是一條蛇。”
二伯說著,眼神謹慎,我咽了口唾沫,確實,腥味很重,黑老七把警用手電打開,用老式手電是擔心光太強把巡山的引來,但是這附近有很多蛇的話,巡山的也會避開這裏。
警用手電一掃,四周的樹上圈圈曲曲的好些蛇,準確的說,我們是被蛇給包圍了,打眼一看,少說也有六七十多條蛇,最短的也有半米長,花花綠綠的,一看就是有毒的,最長的大概有三四米長,都有成人大腿的粗細了,而被光一刺激,這些緩緩蠕動的蛇都開始了躁動。
“嘶嘶!”
蛇們吐著蛇信子,一條綠色的蛇張著嘴就朝我撲來,我清除的看到那順著張開的下顎在空中流出來的蛇涎,我的槍法跟個白癡是沒什麼區別的,尤其是這種情況,我在看到蛇的時候就已經換成多用軍刀了,那蛇的大嘴離我越來越近,我握著手裏的刀,朝著那蛇的腦袋就劈了過去。
眼瞧著要劈上了,我手腕突然一緊,那蛇在半空中就甩著身子一下子纏上了我的手腕,我大駭,剛要有下一步動作,“砰!”很沉默的一聲,那蛇的腦袋就在我眼前被打爆了,血濺了我一手。
是黑老七離著老遠就一槍崩了過來。
“小二爺,這些蛇可都是野生的,跟市場的寵物可不一樣。”
黑老七笑著,“這些都交給我就好了,不勞小二爺你動手!”
黑老七說著,把步槍背到了身後,手裏換成了軍刺,我道了聲謝,把那沒了腦袋的蛇身子扔到一邊,甩甩手上的血,也是不敢稍有放鬆,這粘乎乎的,還真是惡心,我這溫室裏長大的花還真是第一次經曆。
一條蛇的死不僅沒有震懾到別的蛇,血腥反倒是刺激了這些冷血動物,紛紛朝我們撲來。
有了這打頭陣的蛇的教訓,我是不敢大意,手腳並用,還有兩條在地上朝我們襲來,被二伯兩槍打死,黑老七也是來一條砍一條,至於百裏長生……
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的身子能軟成那樣,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女人扮的。
很多條蛇圍攻他,那三節棍長長的倒是也算是優勢,隻見他一甩,那三節棍用一種詭異的走向將他頭頂上的蛇直接抽打到樹上,我一看,那蛇被打的地方剛好是七寸,而且都打癟了,當場死亡,如是反複,竟是沒有一條蛇近得了他的身。
這邊三節棍揮出,那邊一條雞冠子抽著空子就朝他胸前撲去,百裏長生往後一仰,幾乎是九十度角,那蛇撲了個空,落在地上,剛要再有動作,百裏長生就直接順著剛才的後仰一個後空翻,第一隻腳腳落地的時候正好是踩在那條雞冠子的七寸上,另一隻腳還未落地,他已經抽出腰間的匕首把這雞冠子斬首。
幹脆利落,沒有任何多餘額動作。
……戰鬥繼續……
沒一會這些蛇就清理幹淨了,滿地的血腥和蛇的腥味臭的要死。
我們剛要走,黑老七就突然放出步槍,沿著我的耳朵邊就是一槍,我都聽見子彈呼嘯而過的動靜了,本能的一抹,濕了,都流血了!
“老七,你搞個蛋,你要我小命啊!”
“小二爺,快跑!”
我還沒反應過來,黑老七拉住我就跑,我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二伯和百裏長生也往前跑,我聽到身後一陣亂撲騰,不管那些,我也跑,跑著跑著,回頭一看,我差點沒把心髒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