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毛開始傾訴內心的委屈。
“你知道嗎?她居然每天要給我換幾十次衣服,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穿衣服了!”
沐風心道:“這我還真不知道。”
“你知道嗎?她每天都要喂我各種難吃的東西,明知道我最喜歡吃魔晶了!”
沐風心道:“這個是真的。”
“你知道嗎?她還有強迫症,非要把我抱在懷裏,弄得我都得了骨質疏鬆症,這幾天我這小胳膊腿兒的那那都疼!”
沐風:“額!”
“你知道嗎?她居然嫌我嘴臭,天天強迫我吃薄荷草,說是什麼什麼的,你看我像是吃草的人嗎?”
沐風堅定地搖著頭:“不像。”
……
三毛的整整吐了兩個時辰的苦水,一直到了深夜,沐風也終於明白愛情原來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美麗,三毛強烈的反應就是最直接的證明。
最後三毛聲情並茂地說了最生動的感想:“三毛誠可貴啊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啊兩者皆可拋!”
沐風立馬一把抓住它的尾巴,瞪大可眼睛說道:“三毛兄,你可千萬別想不通啊!”
三毛試圖取出小尾巴,可是弄了半天也沒有成功,於是白了沐風一眼,氣憤地說道:“你才想不通呢,我現在要回去了,雖然愛情是一種煎熬,但是我要堅持到最後。”
沐風“切”了一聲,鬆開雙手,翻著白眼說道:“我還以為你要自裁呢,浪費我表情。”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雲瑤的呼喚聲,三毛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花衣,朝著外麵走去。
不過在沐風看來,那小背影實在夠淒涼的。
“你去吧,做愛情的奴隸。”
翌日清晨。
花魔王早早地便離開了。
“我倒要看看你要去什麼地方?”沐風望著她離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
青州城最近平靜了很多,這大概是因為代打幫全部進入地下狀態的緣故,就連平日熱鬧非凡的賭場和地下拍賣行,也是極少有人出入的。
而在某一個賭場外,一名嫵媚的女子略微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離開了,奇怪的是從她的衣著來看,身份並不平凡,卻直接離開大道進入一條巷子,這是極其反常的。
“她到這裏麵去做什麼?”那名嫵媚女子剛離開,身後一個人影毫無違和感地出現,旋即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也跟了上去。
這兩個人便是離開瑤光峰不久的花嬌媚和沐風。
沐風並沒有易容成馬小空的模樣,因為他心裏已經有了某種決定。他決定和花魔王攤牌,反正大家身上都有秘密,也就沒有必要繼續隱藏的必要了,再說吳良的死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這種事情必須要有個說法。
轉過了一個直角,沐風加快了腳步,生怕自己跟丟了,可是但他轉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事情確實是這樣的。幽深的小巷子一個人影都沒有,偶爾會傳出一聲貓叫,證明這裏還是有人住的。
可是就在這時,他的瞳孔突然一凝,隻覺背後一股寒意,如同被刺激的野獸,突然反手一劍劈了出去,動作可謂行雲流水。
若是以前,他這一劍下去,一定是鮮血或者慘叫,可是這一次兩者都沒有,隻有一張噙著笑意的笑臉,是一個絕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