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開口?你在飛機上算不算開口?你倆沒接觸?要不要我下去問問你倆那叫不叫接觸?那算不算親密接觸?”鄧澤急了,不等顧寒沉說話,又繼續說道:“路上你就不知道開口了?況且路上的都是最熟悉的人,這飛機上不知道你倆事情的人可多了去了,你還可以說那麼多,做那麼多?現在你開不了口了?現在你不會開口了?你是逗我玩呢?”鄧澤翻著白眼,真的有種想甩開顧寒沉的手的衝動。
“我沒有。就是不知道她……”顧寒沉欲言又止。
“不知道她對你的心?”鄧澤真的想撬開顧寒沉的腦子了,戀愛中的人智商真的都是零嗎?這單相思就這樣這般智障了,那以後還得了?鄧澤有點鄙夷的看著顧寒沉,就像在看著智障一樣。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才智障嘞。”顧寒沉一巴掌呼到了鄧澤的臉上。
“不是,你怎麼知道?”鄧澤一臉的驚訝,手指呈半咬住姿勢放在嘴裏。
鄧澤看著顧寒沉一步步靠近自己,連忙擺著手,邊搖著頭,邊後退的說道:“不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其實不是那個意思,而且,而且這個也是人之常情嘛。對吧!”鄧澤討好似的笑著。
“那我們說說正經事?”顧寒沉雙手換胸,原地有節奏的用腳尖點著地。
“說,兄弟的事情怎麼能不管。是吧?”鄧澤走過去勾著顧寒沉的脖子,訕笑到。 “嗯。”顧寒沉坐到椅子上,抬起頭看著鄧澤,使個眼色,鄧澤明了的點點頭。
“說真的,咱們不了解趙思棉那丫頭,你還不清楚嗎?她心裏有誰,沒誰,你難道不和明鏡似的?她心裏有沒有你,對你在乎與否你也清楚,難道不是嗎?”鄧澤彎著腰,一隻手撐在桌子上,一隻手撐在顧寒沉的肩膀上,靠近著顧寒沉說道。
顧寒沉半咬著嘴唇,若有所思的點頭,看似有心,實則無意。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鄧澤不服氣了,敲了敲桌子。真的是讓他說,這又發起呆了。
“有,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顧寒沉苦惱的看著鄧澤。
“怎麼辦?當然是……”鄧澤故作玄虛的靠近顧寒沉。
“什麼?”顧寒沉有些興奮的靠近鄧澤。
“做你最拿手的啊!”鄧澤衝著顧寒沉拋著媚眼。
“咦,你離我遠點,我性取向很正常而且今年不是雞年。”顧寒沉裹緊了自己的衣服,雙手護胸的警惕的後退。
“明年就是了。”鄧澤一臉猥瑣的笑著,慢慢的靠近顧寒沉。
“我知道我帥氣,而且你單身孤獨已久,但也不能這樣啊!你要控製住你自己。”顧寒沉已經退到牆角了,緊緊的靠著牆壁,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
“我貌似不至於饑不擇食吧!而且我還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鄧澤嫌棄看著戲有些過的顧寒沉,真的是世界欠他個奧斯卡。
“你吃我豆腐,非禮小爺我,你還嫌棄了啊!”顧寒沉‘蹭蹭蹭’的一下子走到鄧澤的麵前,然後抵起腳尖,然後俯視著鄧澤。
“我是瞎嗎?我又沒有自戳雙目。”真的五官都快揪在一起了。
這也是可憐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