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隻是一隻實力很弱很弱的妖精，甚至還比不上一般的惡鬼，當然沒辦法告訴我這些問題的答案。
不過左老頭倒露出了一點若有所思的神色，道：“我記得以前我在一本手抄筆記裏麵看見過，說是一隻妖精的道行如果達到了極其高深的境界，會影響到它們的後代，很多這些大妖的後代，一出生就是完全的人形。”
“九尾狐族的祖先是妲己，所以她們全部都已經化作人形，看來這小牛妖的祖先也不同尋常。”
他自語了一聲，然後看著小虎問道：“小虎，你知不知道你的祖先是誰？”
聽到左老頭問起這個問題，小虎忽然微微的挺直了胸膛，說道：“當然知道，我的祖先是妖尊牛魔王！戰無不勝，妖法蓋世！”
我和左老頭嘴唇同時一陣抽搐，麵麵相覷。
半晌後，左老頭才點點頭，露出明白之色：“原來如此，那一切倒是都說得通了。”
“牛魔王的後代怎麼會來到妖界？”我在邊上好奇的問了一句。
左老頭思忖了一下，說道：“聽說幾百年前的人間曾經發生過一場大戰，在那次戰役當中，除了那些已經被奉為仙家、不會禍亂蒼生的妖精以外，大部分的妖邪都被消滅了，剩餘的一部分全部舉族逃往了妖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凡間到妖界的路被匝斷的。”
我微微點頭，有點明白為什麼像九尾狐、牛魔王這種在古時候赫赫有名的妖精後代，發展到現在變得如此衰弱了，估計一部分原因是妖界的規則和人間頗有差異，影響修煉，另一部分原因，恐怕還是妖界本土居民的排外所導致。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小虎忽然壓低了聲音向我說道：“大人，前麵就是靈妖城了，要是再繼續往裏麵走，被人發現我下等妖物的身份，一定會殺了我的。”
“下等妖物？什麼意思？”我望著他問。
小虎道：“在這片妖域，九尾狐族和我們牛魔族，還有其他很多的妖族以前都是從外麵遷入進來的，在本地妖怪的眼中，我們全部都是下等的妖物。”
我剛才已經大概猜到了幾分，因此在聽到他說出來的時候，心中並不是太驚訝。
我摸了摸他的頭，道：“那你先回去吧，如果玉兒和老狐狸問起來，就說我們到靈妖城逛逛。”
小虎點了點頭，便對著來路返回而去。
我和左老頭則繼續往前麵行去。
大約又走了十多分鍾，前方出現了一個像是古代驛站一樣的地方，幾間木質的房屋立在中間，周圍是草地，草地上有很多分散的馬樁，上麵拴著一匹匹的馬兒。
在正中那間木質房屋上，有一塊黑色的牌匾，寫著靈妖城馬概幾個繁體字。
我大概明白了，這應該是賣馬或者租馬的地方，妖精也會疲累，從遠處趕到靈妖城外，估計很多都會選擇買匹馬來當做腳力。
當然，這些馬兒並不是妖精，就是普通的馬兒，但是體型比起凡間的馬來說要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