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徹底的看清你了。”初可心大步的走到墨燏麵前,微仰著臉,憎恨的目光迎上他隱藏著擔心的眸子。
眾目睽睽之下,他又能說什麼呢?
一旁的蘇涵看似平靜,卻迫切的希望得到墨燏的嗬護,以讓這個找上門來的前任灰頭土臉的離開。
墨燏的不作任何反應讓她失望,為了挽回一局,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手主動挽上墨燏的手臂,看似禮貌卻隱藏著極大挑釁的衝初可心微然一笑。
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在挑戰她的底線,讓初可心的腦海中赫然出現一具血淋淋的嬰兒屍體,盡管罪魁禍首是墨燏,根由卻在這個女人身上。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蘇涵頭紗半遮麵的臉上。
“你……”蘇涵挽著墨燏手臂的手一動,本能的反應就是要打回來,但在一時衝動之下忍住了,扭頭向墨燏看去。
“可心……”
“閉嘴,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初可心喝止他的話,看向他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恨意。
不忍對她進行嗬斥的墨燏向阿楠看去。
作為他得力助理的阿楠,隻要一個眼神就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馬上過來擋在他們中間,推開了初可心。
“走開。”被推著向後退的初可心掙紮著,她還沒有罵夠,就算把最惡毒的話語都用在這兩個人身上都難解她心頭之恨。
蘇涵對墨燏的不作為頗為不滿,但為了刺激初可心,故意楚楚可憐的依偎在墨燏身上,眼睛裏似乎閃動著委屈的淚光,等待著墨燏的安慰。
令她失望的是,從初可心出現的那一刻起,墨燏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甚至在阿楠推開初可心的時候,還在心裏提醒他不要用力太大,可心大病初愈的身體可經受不住他的蠻力。
“墨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初可心被阿楠推著向外走,與此同時,另幾個負責維持現場秩序保鏢也過來,阻擋初可心再有機會接近墨燏。
初可心充血的眸子怒視漸遠的墨燏,讓一根針深深的刺進墨燏的心上。
一個急匆匆的身影從旁邊的過道繞過去,在墨燏的耳邊輕語了一番,墨燏頓時神色一變,對他說了句什麼。
這個人馬上就衝參加婚禮的賓客大喊,“教堂周圍被發現了炸彈,大家快撤。”
此話一出,整個教堂裏頓時亂作一團,爭先恐後的向外跑去。
如此一來,原本被推著向外走的初可人被人一擠,不但根本無法退出,還站立不穩,任由慌亂的人將她擠來擠去。
蘇涵挽在墨燏手臂上的手剛一緊,就被他不顧一切的掙脫,向著被擠來擠去的初可心跑去。
“燏……”蘇涵如同被從空中拋到了地獄,腦海中頃刻間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讓初可心死得很難看。
轟的一聲,整個教堂被炸得象一隻綻放的大火球,墨燏剛剛拉住初可心手臂奮不顧身的推開擋在前麵的人向外跑去,突然的爆炸的衝擊力,將兩隻緊緊握在一起的手強行分開,緊接著濃煙滾滾,將炸飛出去的的兩個人淹沒。
“墨先生。”
處於昏迷狀態的墨燏隱隱聽到耳邊有人叫他,他想睜開眼睛,但卻怎麼也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