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是真的?”墨燏笑得詭異,馬上吩咐人去幫櫻蓮收拾行李。
“你幹什麼?”初可心凝眸注視著他。
墨燏沒有回答她,隻是輕盈的目光掃過她,就拿起了高幾上的座機打電話。
他給誰打電話?不會是打給秦朗吧?初可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克製著奪下電話的衝動。
“馬上過來。”墨燏說完就把電話放下了,讓一旁的初可心都沒判斷出是打給誰的。
能用這樣的語氣,應該是他的下屬吧?
“喂,給誰打電話?”初可心噙著一絲淡淡的壞笑往他身上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墨燏的手放在膝蓋上,指尖不時的點擊著,微微挑起的眉頭,象是在思考一件極有意義的事。
不知為什麼,從他的笑意中,初可心看到了惡意。
“先生,櫻蓮小姐的東西收拾好了。”傭人華嫂將一隻裝有櫻蓮衣物的行李袋拿下來。
“放下吧。”墨燏隨口說著。
華嫂就把行李袋放到了靠近樓梯的角落裏,轉身走開了。
“喂,你不會真的要讓櫻蓮走吧?”
“難道你想留她過年呀?”墨燏一個冷眼送上。
“她一個人嘛,做為朋友,留她過年也是應該的,要不等過完春節再說好不好?”初可心輕輕的抓著他的衣服晃動著。
“少來。”墨燏毫不客氣的推開她的手,並往旁邊挪動了下身子,以與她保持距離,“你自己說,自從她來了之後,我們多久沒在一起好好聊天了?且不說總有這樣那樣的事,就是偶爾坐下來想心平氣和的說說話,她就會插進來,再這樣下去,你不認為我們之間很危險嗎?”
初可心沉默了,她承認這段時間忙於公司的事冷落了他,愧疚之意盡顯。
“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墨燏歪起臉瞅著她,“你以前從來不跟我說這三個字的,現在似乎有點頻繁,你不覺得廉價嗎?我要的是實實在在,能摸得著的實惠。”
初可心一個大白眼送上,“無聊,兒子都這麼大了,還不正經?”
“正經?正經就不會有寶寶了。”墨燏強詞奪理,“我們墨家人丁單薄,不趁著年輕多生幾個怎麼行?”
“我們還……”
“不要跟我說還沒有舉行婚禮,注冊了,合法了,你跑不掉了。”
他的神色讓初可心感覺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陷阱裏,再別想爬出來了。
正說著,司定夷在傭人的引領下走進別墅,傭人轉身就走開了。
“你?”初可心在懷疑是不是巧合,以墨燏對他的敵意應該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司定夷就象走進自己家一樣,徑自走向酒櫃,在經過一番挑選之後,拿下一瓶紅酒打開倒進杯子裏。
“嗯,不錯,人生就應該享受。”司定夷品了一口後,端著酒杯向沙發走去。
“好有型哦。”初可心凝視著他,他端著酒杯走來的身影真的好迷人,比他在T台上還帥。
“很貴的,會不會喝?”墨燏冷眼瞅著他,似乎很心疼自己的紅酒。
剛好有個傭人走過,被司定夷叫住,“這種酒,拿兩瓶,一會兒帶走的。”
嗬,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墨燏一個冰冷加鄙視的眼神甩過來,傭人愣了一上,向墨燏看去,墨燏的手指輕輕的在空中一揮,傭人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初可心還是第一次看到墨燏如此無奈的眼神,抿唇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