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初可心掙紮著。
明知道掙紮是沒用的,但還是拒絕跟他親近,她要證明自己不是離開他就活不了的。
“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初可心開始為司定夷的人身安危擔心起來。
“放心,我已經讓他走了。”墨燏懶得解釋,隻想快點進入正題,輕輕的將她推到床上去,“越來越不乖了,以後要自己乖乖躺好哦。”
初可心痛恨自己是個女人,力氣沒有他大,才處處受他束縛,磨著牙隨時都可能對他下口。
壓在她身上的墨燏得意而又看透她心思的笑著,忽然一個俯身,不但吻上她的唇,還強行擠開牙關,把舌頭伸進去,初可心幾次想咬,都被他成功化解,隻剩下喘粗氣的份。
原本就很累了,又被野蠻索取,初可心很快就拖著疲憊的身體睡著了,完全把司定夷給忘記了。
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司定夷呢?是否真如墨燏所說讓他走了?側臉看到睡在身邊的墨燏,初可心挺身坐起。
“喂,醒醒。”兩隻手大力的推著他。
“別吵,好累。”墨燏翻了個身又睡。
欺負人還喊累?初可心磨了下牙,忽然心生一計,扯起墨燏的耳朵俯下身去大喊,“著火了。”
“聾了聾了。”墨燏翻身坐起時,忙用手揉著耳朵,繼而歪著腦袋瞅她,“我們兩個一個瞎子,一個聾子,是不是絕配?”
“你才是瞎子呢。”初可心沒好氣的吼他一嗓子,退身下床。
“你去哪兒?”墨燏也跟著下了床,光著腳跟出門外,才發現沒有穿鞋,又轉身回來,匆匆穿上拖鞋追去。
初可心挨個房間的門推開,都沒有找到司定夷,在接近燈的開關的那個房間卻怎麼也打不開,回身問墨燏,“怎麼回事?”已經懷疑司定夷就被關在裏麵,“打開。”完全是命令的語氣。
墨燏回身時,剛好阿楠走來,“打開。”
阿楠果然從褲兜裏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這是一間空房,除了靠牆的地方有一張雙人沙發,別無它物。
人呢?沒人比阿楠更意外,因為就是他把司定夷關進去的。
人呢?墨燏用眼神問他。
阿楠同樣用眼神回答他也不知道。
窗戶?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窗戶,雖然是二樓,但卻比一般的房子要高些,想跳下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在他們眼裏,司定夷隻是個文質彬彬的醫生。
“老婆,他真的走了,好了,去洗漱吧。”墨燏嘴上說著,轉身就走出了空房。
也許是真的,就信他這一次,但一間空房為什麼要鎖上呢?記得以前都是不鎖的。
兩個人一前一後回到房間裏,初可心從衣櫥裏拿出衣服,把睡衣換下來,墨燏則懶洋洋的拿著毛巾向洗漱間走去。
忽然,兩隻眼睛瞪得很大,看到了剛從浴室走出來的司定夷,而且渾身上下濕漉漉的,隻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你這個色狼。”墨燏不由分說,就又把他推回到浴室裏,反手把門關上,甚至還在懷疑剛才初可心換衣服,有沒有被他看到。
剛換好衣服的初可心聽到他的怒吼聲,轉身時,隻看到關閉的門。
“搞什麼?”初可心自言自語著,依舊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衣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