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墨燏的豪車開進墨家大宅,走進燈火輝煌的別墅,剛要上樓,忽然,發現初可心正獨坐在酒櫃前喝酒,看樣子已經喝了好一會兒了,對於墨燏的到來絲毫沒有察覺。
墨燏遠遠的注視著她,短短的幾秒鍾,初可心喝光了一杯酒,又往杯子裏倒酒。
墨燏很想做到視而不見,在他看來,初可心的任性正是他長期遷就的結果。
艱難的邁出一隻腳,後麵的腳卻無論如何也邁不出去了,忽然方向一轉,大步向初可心走去,為什麼腳步一下子輕鬆起來呢?
一隻大手一下子按在杯子上,讓初可心沒能端起,低垂的臉首先看到的是兩隻穿著黑色皮鞋的腳,順著這雙腳緩緩往上看。
是墨燏?初可心忽然有種撲進他懷裏的衝動,但還是克製住了。
“拿開。”目江落到他按在杯子上的手上。
墨燏不但沒有拿開,手往下一滑,端起杯子就把酒喝光了,這才把空杯放到台子上。
“誰讓你喝我的酒?”初可心頓時大怒,揚起的眼眸怒視著他,“給我倒上。”
酒氣噴到墨燏臉上,令墨燏越發認為她不能再喝了。
從始至終沒有一句勸說的話,拉起初可心就要擁著她上樓。
“不要碰我,我要喝酒。”初可心扭動著身子掙脫他,用手一指,“要麼你自己走,要麼陪我喝酒。”退身又坐回去,兩隻手緊緊的抱著酒瓶,生怕被墨燏搶走似的。
墨燏象一座高塔般的立在那裏,俯視的目光注視著初可心的一舉一動。
為什麼每次都想狠下心來,卻隻要一見到她,那顆不爭氣的心就再也硬不起來。
“走開,不要擋著地球轉。”初可心不耐煩的用手推他。
她手上根本沒有力氣,推在墨燏身上,就象微風拂過,沒能讓他移動分毫。
初可心雙手抱著瓶子往杯子裏倒酒,發現沒了,立時向墨燏投去恨意的目光,仿佛是墨燏把酒弄沒的。
搖搖晃晃的起身,又去拿來了一瓶酒,這瓶酒是之前墨燏喝過的,還有大半瓶,白皙纖細的手指擰開蓋子,就往杯子裏倒。
喝了酒的初可心動作明顯緩慢,就在她伸著手去拿杯子的時候,再次被墨燏搶先拿去一飲而盡。
“你喝的酒幹嘛?”初可心憤怒了,仿佛被人搶了最寶貝的東西,一隻小拳頭向墨燏打去。
墨燏不躲不閃也不說話,雙手往前一伸,抱起初可心就走。
房間裏,墨燏將初可心放到床上不,初可心仍張著兩隻手在空中亂舞,墨燏則退身開燈,看到這樣的初可心,心情複雜的說不清是心疼還是內疚。
忽然,墨燏眼前一花,忙用手扶住了牆,以為這段時間太累了,但頭暈的情況越來越重,趕緊坐到床上去,屁股剛沾到床上,眼前一黑,就倒下去。
他剛倒下去,初可心就睜開了眼睛,微微則臉看躺在身邊的墨燏,挺身坐起走出了房間,毫無醉意。
門外不遠處,初可人已經在等了。
初可心什麼也沒說,從她麵前走過去了。
那是她的男人,卻以這種方式讓給了別人,她的心在滴血,是該替妹妹高興還是為自己悲哀。
快步回到房間裏把門給關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與那件事沒有關係。
初可人在走進墨燏房間時首先向床上看去,這個男人各方麵的條件都是她垂涎已久的,就在這個夜晚,她終於如願以償了,她還特意算過,今天同房,懷孕的幾率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