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墨燏的計劃進行著,一個宴會就讓初可人原形畢露,還了老婆清白,加上別人的敬酒,墨燏就多喝了幾杯。
初可心擔心他會喝醉,幾次想阻止他再喝,但礙於這麼多雙眼睛,顧及他男人的麵子,還是作罷。
宴會結束時,參加宴會的賓客們三五成群的走出大廳,紛紛步行去乘車,隻有墨燏等極少數人是在走出大廳時,馬上有人把各自的車開過來,直接上車走人的。
車門一關,初可心忙用手去拍他的胸口,“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喝了這麼多酒。”埋怨中又夾雜著無盡的心疼。
墨燏沒有回答,反而癡癡的笑了,“還是老婆好。”身子一歪就靠在初可心身上。
“喂。”初可心忙推他,墨燏不但沒有醒,反而還蹭了蹭身子,給自己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司機開著車駛出了會所,副架上的阿楠則通過後視鏡觀察他的情況。
墨燏的這些小把戲騙過了初可心,卻沒有騙過他最得力的助手阿楠。
阿楠的手機震動了兩下,他馬上收回目光接聽,在聽完之後,隻說了句知道了就回頭向墨燏看去。
“什麼事?”初可心見墨燏睡得正香,便替他問了。
“沒事,是家裏打來的,請示墨先生,要不要過來接。”
初可心雙手抱著墨燏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這樣會舒服些,隻是她纖瘦的身體要承受墨燏的體重,就有些吃力了。
阿楠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墨燏身上,他的話分明就是對墨燏說的。
墨燏事先派人盯著櫻蓮跟初可人,在停車的地方派人蹲守,就等她們來取車,然後將她們綁架,但出乎意外的是就在他們即將動手的時候,出現了另一幫人,將櫻蓮跟初可人救走了,而且從勢力跟身手來看,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打手。
車子駛進了墨家大宅,等候在那裏的傭人馬上拉開車門,先下車的初可心忙轉過去,用手護著墨燏的頭部,生怕傭人不小心,碰到他。
墨燏是被人架進房間裏放到床上的。
“哎呀,好臭。”正房間裏跟景雲玩耍的墨寶忙用兩根手指捏住了鼻子。
景雲近身往床上看了一眼,仿佛看出了端倪,又到了人家打情罵俏時間了,識趣的向墨寶使個眼色,示意他跟自己走。
墨寶忙垂下眼簾,裝作沒看見,繼續低頭擺弄著手上的飛機模型。
景雲無奈,隻得自己走了。
傭人端來洗腳水時,初可心已經脫掉了墨燏的鞋子,醉成這樣,洗澡是不現實的,隻能洗洗腳,緩解下他的疲勞。
“媽咪,這些事讓別人做就好。”墨寶這才放下手中的模型,邊往前走邊故意抻著脖子向床上的墨燏看,一隻手搭正在把墨燏的腳放進盆裏的初可心的肩上。
“你爹地今天幫了媽咪一個很大的忙,證實了媽咪的清白,所以呢……”初可心耐心的說著。
“所以,就幫他洗下腳,算是報答是不是?”墨寶接過話茬。
“他為媽咪做的,不是洗個腳就能報答的。”初可心由衷的說,並抬頭向床上的墨燏看去。
“切,你忘他是怎麼對你的?”墨寶故意抬高了聲音,“如果不是他,你怎麼會五年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如果不是他,你怎麼會這麼愛他,還要忍痛跟他離婚?想想他跟別的女人鬼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