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幾乎是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楚南喬,什麼?今晚要在這住下?不是吧!
然而楚南喬看也不看她,隻默然的點了點頭。
他是什麼意思?他答應了?許鳶不淡定了,搞什麼啊!住下來的話他們兩今天肯定得在一個房間,不然不就露陷了?可是住在一個房間的話……光是想想許鳶就覺得整個人都虛的慌。
吃完飯後,許鳶扭扭捏捏的跟著楚南喬回了臥室,畢竟,比起跟他同處一室,她更不願意跟楚老太太嘮嗑,一來是言多必失,二來麼,這楚老太太瞧著上了年紀,可思想就真是……嘖嘖嘖,前衛的很,讓許鳶頗有些招架不住。
再則就是楚夫人,也就是楚南喬的母親,看著她的眼神總讓人覺得不太友好,反正許鳶是覺得心裏頭毛毛的。遂楚南喬一說要回房,她糾結了一下馬上就屁顛屁顛的跟上了。
楚南喬公務繁忙,回了房間就搬出來電腦開始辦公,許鳶沒事幹,無聊的緊,再加上跟楚南喬單獨的同處一室,讓她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喂!為什麼要答應住下來,我們明明可以回去的。”許鳶悶悶的問道。
楚南喬抬頭,從工作中抽身,望向許鳶。
“這是你第一次上門,拒絕奶奶的要求,不住下來,怕是會引起他們懷疑。”楚南喬耐著性子,理智的解釋。
許鳶於是輕輕“哦”了一聲,怏怏的癱在柔.軟的大床上。
整個房間的布置溫馨而大氣,東西都是新的,看得出來是特意準備的。許鳶四處張望,打量了一番,隨即又問:“那咱們今晚怎麼辦?”
楚南喬不說話,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也不好讓你睡地上,這次我就把先床讓給你了,下不為例!”悶悶的望著楚南喬,許鳶糾結的作著思想鬥爭,想著他畢竟也是堂堂一個公司的總裁,大概從沒睡過地上這麼不講究。可她就不同了,她雖也生在富貴人家,但卻不是那溫室裏的花骨朵,什麼苦沒吃過?不就是睡地上麼,總好過跟他同床共枕,那才是噩夢!
打定了主意後,許鳶就收拾了衣物兀自朝浴室走去。
楚家人倒真是安排的妥當,剛才她打開衣櫃,就發現裏麵滿滿的一櫃子新衣服,分門別類的整齊碼放在那,有的連價碼牌都還沒剪掉,她隨手拿起一件看了看,動輒就是五六位數,麻麻呀,這一件衣服都能夠上她一個月工資了,不對,比她工資多多了。
摸了摸受驚的小心髒,許鳶隨便拿了件睡衣就趕緊關上衣櫃,蹭的跑浴室去了。
所以說嘛,這嫁了個有錢人,傍上了大款,雖然雜七雜八的麻煩事兒不少,但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躺在超大號的浴缸裏舒舒服服泡澡時,許鳶如是想。
然而,等她泡完澡出來時……一切都變了。
薄薄的真絲布料看上去呈半透明狀,胸.前凸起的位置鏤空,繡了兩朵怒放的牡丹……許鳶當即覺得不對頭,這妥妥的性.感睡衣的節奏啊!怎麼穿啊!
然而,由於剛才匆匆的就隻拿了這麼一件衣服,許鳶就算再不情願,到頭來欲哭無淚的還是扭捏著套上了,等穿上了才發現,這該死的還是個露背裝,穿上去該遮的地方全部遮不住,若隱若現的真是沒法見人了!
許鳶磨磨蹭蹭了許久,始終沒敢走出浴室。
直到楚南喬發現她自打進了浴室就沒出來,裏麵也沒聲兒傳出來,覺得不對勁兒了,去敲門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