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雅再次被保鏢控製住,任她怎麼扭動,都無法逃脫。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楚南喬的背影,決絕的消失在了門邊。
而她,則被保鏢粗暴的扔進了電梯裏,就好像她是什麼惡心的髒東西。
楚南喬一整晚都在許鳶的身邊守著。
因為事情發生的時候剛好在課間,有不少人看見了,所以網上難免又鬧的沸沸揚揚。
第二天,莊舒窈也聽說了這件事,於是來看望許鳶。
她來的時候,許鳶還在睡覺,頭天是在鬧騰了太久,她也是真的累了。
莊舒窈看著一動不動坐在床頭的楚南喬,他的手緊緊的握住許鳶,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像是生怕一個不留神,就錯過了她的細微動作。
“許鳶她現在怎麼樣了?”莊舒窈走過去問道。
楚南喬始終望著需要不轉眼,“她還沒醒過來。”
莊舒窈隻能安慰他,“她一定會好起來的,她一直……一直都很堅強。”
楚南喬摩挲著許鳶的掌心,聲音聽著有些沙啞,“是的,我知道,我是不會讓她有事的。”
許鳶還沒醒,莊舒窈和楚南喬又並不太熟,於是隻能百無聊賴的四下打量。
病房是最好的頂級VIP病房,外麵有一群人等在那,可以想象楚南喬恐怕是把所有事情都放到了一邊,將精力都集中在了許鳶的身上。
作為許鳶的多年好友,她不禁會想,許鳶一個人辛苦了這麼多年,現今能有個人這樣待她,總算是老天有眼,她也是足夠了。
莊舒窈在病房裏坐了半晌,有楚南喬在,許鳶又一直在睡,她看自己實在幫不上什麼忙,遂先離開了。
恰巧她前腳剛走,沒過多久,許鳶就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她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恍若夢中。
見她醒來,楚南喬連忙坐直了身子,一手激動的握著她的手心,“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許鳶呆呆的坐在那裏,半晌才看著楚南喬,嘶啞著嗓音問道:“我這是……在哪裏?”
楚南喬一把就將她攬到懷裏,“你別管這是在哪裏,你就在我的身邊,我以後……以後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真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帶著些微的顫抖。
許鳶迷戀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小鳥依人似的窩在他的懷裏。
然而,慢慢的,記憶回籠,她像是想起來什麼了,猛地一把推開了楚南喬,她惶惶不安的問:“我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麼事?”
楚南喬搖搖頭,“沒有,你什麼都沒做,你好好的在這裏。”
隻是,他的話並不足以讓許鳶信服,她皺著眉頭努力回想著,終於……
“怎麼可能……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我是不是瘋了……”
楚南喬見她的臉上一時滿滿的都是惶恐,心裏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的痛,更是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死死的按在胸前。
“沒有的,你沒有瘋。”楚南喬略低頭,下巴抵著許鳶的額頭,輕聲哄勸道:“真的,你沒有瘋,你隻是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