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了,沒事喝什麼酒,大女人家家的。”沈梓晨皺著眉頭咕嚕著。
莊舒窈瞪著眼睛,“怎麼,你是男人就能喝酒了?女人就不能?憑什麼?”
沈梓晨說:“嘿,莊舒窈,你怎麼又動手呢,我說不能就不能,就算真要嘿,也隻能是有我在的時候。”
莊舒窈馬上就回道:“可你又不是天天在。”
沈梓晨說:“我怎麼就不天天在了,我以後天天賴著你。”
莊舒窈嗬嗬兩聲,“得了吧,說的好像是真的似的,你不工作了?不出差了?不忙了?”
沈梓晨頓了頓,之後說:“那行,我以後忙也帶著你,成了吧。”
莊舒窈美目一轉,“不用了,你不工作我還要工作呢。”
“……”
沈梓晨無語的瞪著莊舒窈,從一邊拿了燒烤過來扔嘴裏,“嘿,所以說,現在是誰嫌棄誰你。”
許鳶說:“你們兩個別是又是打起來吧,要是的話,那我們是不是要離遠點。”
楚南喬不知道所謂的打起來是什麼意思,看著兩個人,隻說,“怎麼會,他們兩個人分明是在打情罵俏。”
許鳶搖搖頭,看著楚南喬,“你錯了,他們是真的會打架。”
“……”楚南喬更加不解了起來。
許鳶笑嘻嘻的說:“他們打起來可凶猛了,咱們還是離遠點兒為妙,他們家都被兩個人拆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誰在邊上就誰遭殃。”
“喂,那是以前好嗎。”沈梓晨說:“再說了,那也不是我們在打架,那純粹就是莊舒窈在打我,我一直都是受害者來的。”
“嘿,誰才是受害者呢。”莊舒窈無語的看著沈梓晨,“我才是好吧!”
“要不要看看疤在誰身上呢,可是在我這呢,胳膊上都是你撓的,到現在都還沒好全。”沈梓晨說著,就作勢把袖子往上擼,上麵確實還能看到淺淺的疤痕,還有個淡淡的牙印,想來也是莊舒窈的傑作。
莊舒窈臉上一紅,惱羞成怒的朝著沈梓晨打了幾巴掌,“誰說的,誰打的,證據呢,才不是我!”
楚南喬驚訝的看著這些,再望著莊舒窈的表情,就多了幾分的敬畏。
也是以前沒想到,莊舒窈看著挺溫柔的一個女人,竟然……
沈梓晨還在一邊哀怨的叫著,“看見了嗎,妥妥的家庭暴力了啊,誰快幫我報個警,做個證,我這真的是……這些年都飽受著身心的迫害,日子過得水深火熱……”
許鳶在一邊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莊舒狠狠地瞪著沈梓晨,沈梓晨卻那樣一副賤賤的樣子,真是讓人有種想上去動手的感覺。
這也怪不得莊舒窈會忍不住啊。
外麵以行車走過,看著院子裏似乎是在聚會,其樂融融的,然而,路邊的保鏢一排又一排的太駭人,讓人好奇卻又不敢多看。
隻能想著,這院子裏住著的幾乎人家都挺厲害,怕是人家在做什麼會晤呢。
其實也是,在外人看來,在商場上動一動手指,就能引起金融海嘯的梁家,此時坐在一起,如同普通家庭一樣,聊著自己的生活,怕是誰也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