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莊海將要觸碰到那嬌豔紅唇的時候,那紅唇倏的一下閃開了。莊海心裏好生失望。
“咦,海子,你這兒怎麼……”張麗把腦袋後仰,在遠離莊海的時候停住了,她側了側頭,然後又靠近了莊海,同樣的側了側頭,疑惑的問道。
看到張麗的樣子,莊海就知道自己身體的恒溫帶引起了張麗的好奇。莊海苦笑了一聲,心想這下什麼借口?
莊海轉頭向著四周看了看,這個住院區確實是沒有什麼人,冷冷清清的。莊海故作神秘的在張麗耳邊低聲說道,“姐,我一會說給你聽,跟我來。”說著拉著張麗就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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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海神采奕奕的很是精神,張麗對著他莫名的放縱和自信,晴兒醒來以後對他的友善和親近,他對著這母女倆的愛慕和關懷,這都讓他高興不已。
他把自己身體上的恒溫現象用氣功糊弄過去之後,晴兒醒了,一醒來就找著莊海聊天,而張麗就在旁邊溫柔的看著,不時的還插了幾句。那時候陽光剛剛升起,透過窗戶照進病房,把病房內照的一片亮堂;而清冽的冬風也從窗戶中湧進。讓室內的空氣變得清冷。注意到了晴兒縮肩膀的動作之後,莊海起身把那件厚實的外套披在了晴兒的身上,這時候的晴兒很是乖巧,笑意滿溢的臉上全部都是幸福和開心。而張麗的臉映上了金色的朝霞,充滿了母性光輝,她也浮現出了欣慰;莊海看著這樣一副絕美的圖案,他感覺到了一絲家庭的溫馨……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絕好的早晨。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際在於晨,有了這麼一個良好的開端,莊海相信接下來的一天內都會十分的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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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那個王八蛋,我一定要宰了他。”在市南邊,一棟高樓之內,一個衣冠楚楚高大英俊的男子摔打著屋內的家什,惡狠狠的罵道。看那麵貌,赫然就是昨天晚上被莊海教訓的張子文。
“老三,你吃癟了?”坐在屋內大沙發上的一個男人緩緩的開口了,他的麵貌和張子文有六分的相似,但是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沉穩。
“是,二哥,幫我,我要宰了那小子,狠狠的蹂躪他的女人,那個王八羔子的,居然敢打我,要一定要他生不如死。”張子文恨恨的說道,英俊的臉上布滿了猙獰的神色。
“老三,又要我幫你,有什麼好處?你手下那些人難道還不能擺平麼?”沙發上的男子淡淡道,雖然張子文叫他二哥,但是看他的表情好像絲毫沒有把張子文的話當回事。
“這次有點不同,那個男人有點古怪。”聽到二哥這麼問他,張子文臉上馬上恢複了平靜,他掏出煙來點著,然後遞給了沙發上的男子一根,陰沉著臉說道,“那男人手上力氣大的出奇,還有好像也很硬,他在我麵前把牆壁毫無聲息的給打了一個洞。二哥,這人要是力氣夠大拳頭夠硬的話我想什麼人都可以辦到的,但是偏偏他打穿牆壁的時候我一點聲音都聽不見,這就古怪了。你說這樣的人會是什麼人?”
“哦,”聽到張子文這麼說,沙發上的男人明顯的來了興趣,他坐直了身子,“是和幾年前那個家夥一樣?”
“不,不一樣。”張子文靜靜的抽著煙,他低頭思考著,好一會兒才抬頭,“幾年前的那個男人是借助外力,本身的能力很弱,靠近他之後,一把槍甚至一把刀就可以解決。但是這個男人不同,我估計他是身體的力量,很強,十分強橫的力量。他有速度,有力量。我手上的人全部上也不見得能搞死他。”
“那很有意思啊。難怪你會跑來找我。我想他是靠速度吧,隻要速度快到了極致,別說他能把牆壁無聲無息的打穿,就是把一塊鋼板打穿都沒有問題。這樣子的人很不好對付啊。不過老三,你最近還是安分一點的好,最近上麵要下來一批人,你惹不起也不能惹的人。你這段時間還是安分的呆在家裏吧,別在做好事的時候被那些人碰到了。”
“二哥,是什麼人,我們還要怕他們?”張子文聽了有點不服氣。
“是一些殺人不需要負責的人,你說他們是什麼人。”男人斜眼瞄著張子文,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都是一家兄弟,我是為你好,雖然我們未必怕了他們,但是碰上他們我們會很麻煩,最近老頭子心情不是太好,你還是別惹什麼麻煩才是。”
“哦。知道了。”張子文恨恨的丟掉了手上的香煙,任憑著香煙把地上的華貴地毯燒了一個大洞。轉身就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