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作為一種觀賞性花卉,與其他花卉有所不同,它被賦予濃厚的人文情懷,自古以來受人喜愛尊重,並被看作高潔典雅的象征,與“梅、竹、菊”並列合稱“四君子”。
10年前一苗售價大約3000元,經過多年的培育、發展如今降到了200多元,已經進入了尋常百姓家。主要是看其品種,花瓣樣式,越是稀奇獨特,價格越是奇高無比,對於愛蘭之人,就連千萬之價都不曾在乎。
大老板帶著二狗走進自己的書房,裏麵的邊角上正有著幾株蘭花擺放在那,就連所盛放的花盤都是玉石治物,二狗細細的望著眼前的蘭花,雖然不是太懂其中之道,但也有過些許了接,在色彩方麵,前人特別推崇素淨的蘭花,列各種全素花為上品。後來,鑒賞觀念發生變化,增加了蝶花和奇花的鑒賞。如果一種蘭花兼有兩種或兩種以上的優點,這種品種就是獨一無二的絕品了。
而眼前之花正是這一株全素之花,花瓣窄寬,是典型的上品貨色。
大老板看著二狗似乎有所研究一般。
“怎麼樣,我這株叫天地金星,剛出不久的,我看它其花瓣,色彩上端,才花了三十多萬所夠,當時人家還不肯賣呢!可花了我一番大力氣。”
大老板愛不釋手,眼神中甚是喜愛,其實他也並不是太在乎這蘭花的價格,他看到這盤花的時候,內心就抑製不住那種喜愛了,哪怕它有一天跌到隻要三十塊錢,他也之圖那一時的喜愛了,不想讓自己有錯過。
“喜歡就好。”
二狗也隻能這麼說,這蘭花市場讓他有了一種砰然心動之感,自己是不是可以去培養一番試試看,說不定還真能出奇品,一想到小壺的神奇力量,二狗就覺得這事甚是靠譜,他還是很很相信小壺的能力的。
大老板抱著他的蘭花喜愛萬分,戀戀不舍的放下。
倆人從房裏出去,到大廳裏,大老板給二狗沏上一壺碧螺春,二狗坐在沙發上細細品嚐,不一會兒,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進來,穿著白色襯衣,下身緊身皮褲,一雙高跟鞋更是襯托出阿娜多姿的曼妙身材。
“你就是二狗吧!”
女人看到二狗之後,一下就道出了他的名字。
“你是?”
二狗有些猜測不出她是誰?難道是酥酥的姐姐不成?
女人看到他那詫異的眼神,感覺實在是太好玩了,就忍不住想到戲弄他一下。
“那你猜猜我是誰呢?”
女人雙手懷胸,對著笑嗬嗬的說道。
“那你是酥酥的姐姐?”
二狗二丈摸不到後腦,帶著疑惑問道。
“嗯!我就是酥酥的姐姐,你也可以叫我婉姐。”
女人的聲音很是細膩動聽,透著溫柔,婉如黃鶯的清吟一般清脆。
“嗯!婉姐,你怎麼知道我是二狗?”
這才是二狗所納悶的地方,現在他們都不在大廳,就留下二狗一人這兒喝著小茶。
“這個啊!”
女人挑了下眉頭,“是酥酥爸爸說的,他老是在家裏說起你呢!說你是個很棒的年輕人。”
二狗嘿嘿直笑,這麼誇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我來給你們做飯吃。”
女人莫名其妙的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半掩著嘴,像是在強忍著笑意一般。
二狗是納悶極了,究竟是那裏這麼好笑了,真是想不明白。
女人提著菜就走進了廚房,留下一臉懵懵的二狗。
女人前腳走進廚房,酥酥就帶著婷婷和小圓圓跑進來了,
“哎呀!二狗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坐著呢?老爸去哪了。”
酥酥左顧右盼,沒有看到大老板的身影,不解的看著二狗問道。
“夏叔,他剛說去書房看了資料,急著處理,然後就上樓去了,沒事呢!俺一個人在這兒喝著茶,清閑。”
二狗滿不在乎的說道。
“哦!對了,酥酥你還有個姐姐啊!”
二狗想起在廚房做飯的婉姐,那眉目簡直就很酥酥一模一樣兒,二狗也覺得自己的猜想沒有錯。
酥酥也是一臉迷糊,那裏來的姐姐自己怎麼不知道?
“嗯!怎麼了,難道不是你姐姐?”
二狗看著她那沉思的小模樣兒,還以為是自己猜錯了。
“嗯!難道?難道是,哈哈。”
酥酥突然就捧腹大笑,似乎是遇到了巨好笑的事情一般,這一家子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一個個都是這麼怪怪的,二狗是實在無語。
“嗯!你說的沒錯,那就是我姐姐。”
二狗沒好氣的白了她眼,那不就成了,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二狗上前讓小圓圓坐在自己身邊,逗著她玩了起來。
“小圓圓,你說你大姐姐這裏好玩呢?還是在大哥哥家裏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