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她處在如狼似虎的年齡層次,是毫無疑問的事情。生理原因之故,讓她的很容易就會被挑逗出來。從理論上來說,她比之二狗還難把持得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就在二狗很享受的時候,砰砰,兩聲用力砸門的聲音響起。外麵傳來一個彪悍的女人叫罵聲:“賤人,還不快開門。你以為你躲在裏麵,我們就不知道了?老老實實的自己出來,別讓外麵姐妹撞進去,拽著你頭發把你拖出來。”
“他.媽。的!”二狗眉頭一挑,當即火冒三丈的爆罵了起來:“老子忍你們這幫賤貨好一會兒了,拉個屎也不讓老子痛快是吧?媽.的,等老子辦完事了,再出來一個都沒得好過的。”
二狗那一連串的火爆叫罵聲,又熟練又霸道。完全充滿了市井流氓式的叫罵。惡心低俗,下流到一塌糊塗。比之那幾個女人的叫罵,有過之而無不及。
很多年來的辦事經驗,讓二狗早就學會了什麼時候,扮演什麼角色。以各種各樣最實際,合用的手段,去完成各種不同的任務。
總之,當初的二狗,為了某些原因,也為了帶著自己的兄弟們能夠活下去,並且活得很好。他什麼髒活累活,都會做的。
他當然清楚,以現在這種狀況。從氣勢上麵,一定要壓住外麵那幾個潑婦。否則氣勢越弱,那幾個女人就會越瘋狂。剛才那個撒尿被嚇得落荒而逃的小弟弟,就是犯了這樣的錯誤。
如果自己勢頭一弱,很有可能引得她們更加亂來。到時候,被逼迫的動用武力來解決,就得不償失了。二狗可不想用武力去對付一群市井潑婦,那樣實在太跌份了。一旦傳到了自家兄弟耳朵裏,豈不是要害得他們都進醫院鑲牙齒?
二狗那副彪悍老流氓的氣息,也是多少有些震住了那些人來瘋般的潑婦們。說穿了,她們也不過是一群家境條件還不錯,有些優越感的女人聚集的小團體而已,比之真正的市井潑婦還是有些距離的。遇到氣勢弱的,胡攪蠻纏,欺負一下還行。可一旦遇到比她們還橫的男人,就會氣勢變弱。
懷中的那女人,也是沒料到能從他嘴裏,聽到這些讓她覺得好羞恥,好下流的話來。微微抬起頭來,俏眸忍不住詫異的看了二狗一眼。估計在揣測,這家夥倒底是個什麼人?怎麼罵起人來,比流氓還流氓?
“你,你是誰?”外麵那女人,在愣了一會兒後。果然是低著頭,夠過縫隙,向內一看。果然見到了一雙男人的皮鞋和一堆聳拉的褲子,還有一對明顯是男人的粗壯腳腕。
“我是誰關你們事啊?”二狗繼續像個老流氓一般的喝罵著說:“一群賤貨,老子拉個屎你們都像狗一樣的守在門口,怎麼?等著吃啊?要不要老子把門打開,你們一個個跪著進來舔啊?你要覺得老子一個人不夠的話,老子可以給你們叫上一卡車的兄弟來。”
太惡心了。饒是那群五顏六色的潑婦,聽到這種重口味的話,也是忍不住一陣陣的犯惡心。裏麵那個粗鄙不堪,惡心到掉渣的男人。簡直就是個超級極品。一想到他說的那些話,那些潑婦們,一個個臉色就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連二狗懷中的女人,都有些受不住他這些話了。在他懷中,稍微一掙紮,又拿纖纖玉手,在他後背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
“幹嘛掐我?”被她那一掙紮,嬌軀搖晃的二狗又是一陣心神蕩漾。嘴巴湊她耳邊低聲說。
在本能的驅使下,她強忍住不扭動腰肢,以摩擦來尋求更多的舒服感,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此刻,被他的氣息一吹,一顆怦然心跳的芳心之中,又是激蕩了一下。
至於小三什麼的,純粹就是一個烏龍事件。隻不過,當時這幾個女人,也根本不會聽她的否認和解釋。見多識廣的她,知道和這群幾乎失去理智的潑婦,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更是清楚,一旦被她們糾纏抓住,會發生多少難堪的事情。
外麵幾個潑婦,一時間也是被二狗那些強勢霸道的話給嚇住了。又從底下的縫隙之中判斷出,裏麵的確是個男人,而且隻有一個人。噤若寒蟬的麵麵相覷了一下,決定還是先退到外麵去。大不了,就是派個姐妹,守在這男廁所門口就行。不過,按照現在這種情況看來,那個騷狐狸精應該不在廁所裏,興許是躲到了某個店裏去了。
“我這是在幫你。”二狗湊她耳邊,低聲說:“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再敢掐我,我就要掐你了。”
二狗沒在這種環境下經曆這種事情。她是在任何環境下,都沒經曆過這種事情。多少年來,因為某些原因,她不得不一絲不苟的生活著,不能讓自己沾惹上半點瑕疵。對生活,也是不能有任何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