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最出乎意外的收獲,就是遇到了巴郎大叔、柳阿姨夫婦。
想著還要上昆侖,也不知道蘇茉做的什麼打算。二狗希望能在此處多盤桓幾日,多接受些新鮮東西。
明天幹脆跟她們挑明了,要在這兒多逗留幾天,二狗意已決。
蘇茉愛上了騎馬,所以並沒有二狗想象中的強烈反對,看來此次出來她也沒什麼特別目的。
同為年齡不大的女孩子,淩慕煙自然也愛玩
隨便女孩子怎麼嬉鬧,二狗一醒來就跑到巴郎大叔的帳蓬裏,向他討教[岐醫]的精髓,學習製藥。
第一次拜訪的時候,兩個女孩子都跟二狗一起去了,自此以後,到他家就成了二狗每日的必修,隻要一睜開眼就溜過去。
草原人家天性質樸,有著平原人少有的熱情,我們每天在不同的人家裏吃飯,而每到一家,都歡天喜地,以能招待外來的客人為榮。
幾天下來,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好在二狗多少做了準備,帶了不少禮物。其實很多在草原上並不適用,但鄉親們還是很高興地接受。
由於溝通上有些困難,二狗跟巴郎大叔之間無法很好的交流,很多時候都需要柳阿姨做傳聲筒。
難得遇到同族,她對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分外喜愛,看我們每天跑來跑去的,特意把住所旁邊放雜物的帳蓬騰出來,讓我們居住,這樣過去就更方便了。
天天跟兩個女孩子住到一頂帳蓬下麵,真是飛來的“豔福”。
入鄉隨俗,難得的是蘇茉,跟二狗這個“對頭”每晚住在一個房頂下,並沒表現得很介意。
二狗當然不會因此而自作多情。主要原因還是她們每次回來都顯得很累,很快就會入睡,沒有太多的精力注意這些。
一吃過晚飯,她倆兒就跑到柳阿姨為自己特製的小棚子洗浴,然後回帳蓬睡覺。
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年,柳阿姨仍然保持著每日洗澡的習慣,當然也就方便了這兩個姑娘。
在草原上,請人洗澡是最盛情的招待。因為整片土地,所有的用水都*了那條小溪。到了幹旱季節,水流很小,水就變得格外金貴,主要就用來供應人和牲畜的飲水,所以洗澡在當地是個奢侈行為。
巴郎大叔在草原的特殊地位,使家裏能夠得到更多的用水,二女才跟著沾了光。
淩慕煙也瘋得厲害,中午基本上都跟蘇茉在外麵吃飯。如果二狗回帳蓬晚了,兩人經常是已經睡著了。也許這才是她的天性,在寬鬆的環境下自然而然被激活了。而幾天的鍛練,她也確實顯得結實了許多,皮膚透出比暑期活動中更健康的色澤。
她們很有收獲,因為很多牧民的談話能聽懂了。出色的外交能力,更使淩慕煙、蘇茉很受歡迎。
二狗其實也想加入她們的集團,也不願整天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看到她們興高采烈地歸來,,同樣神采飛揚,盡情地張揚著自己的青春風采。
一晃過去了兩年多時間,心態仿佛有些變老了。雖意識到了這點,二狗仍覺得應該學更多的東西,隻要聽到柳阿姨轉述岐醫的常識,看到巴郎大叔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忍不住的興奮。
二狗不是學醫的,除了跟著馬老三照貓畫虎,也不懂治病,可就是想搞清楚,也許二狗本來就該搞這個才對。
因為小壺的改造,最強的一個能力就是過目不忘,所以學習對二狗來說沒有任何困難。
對中醫藥這麼感興趣,有這麼好的機會不多學著點,說不定哪天連這點“長處”也給奪去了,那可真就欲哭無淚了。
高中時班主任說過:記住了,也就是你的了,隻要你還有大腦還有用,就不會輕易失去。
草原上接觸不到電腦,沒了網絡,跟巴郎大叔學習,成了二狗目前唯一的愛好了。
跟巴郎大叔交流,二狗拿出來的差不多都是從馬老三那兒學到的中醫知識。開始時他看二狗年輕,並不十分熱情,象他這樣的奇人,不免會有些傲氣。
如果不是那晚二狗的表現還算出色,隻怕壓根就不會請我們去做客,要想接觸到他心愛的東西,更會難上加難。
但不久之後他就對二狗另眼相看了,原因自然是二狗掌握的那些知識,在醫學的造詣上,馬老三並不輸於他。
語言不通,話差不多都是通過柳阿姨說。一來二去,跟她越來越熟。到了後來,就成了她每天來叫我們起床了。
有名師指點,進步當然也快。自己常常感到慶幸,在成長的過程中,運氣經常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