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衣等人對柯凝做的事情一直都很好奇。
柯凝撓了撓有些亂的頭發，說道：“事實上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最近這幾天香水快沒了，想做幾瓶出來用著先。”
好吧，趙衣對他那實驗的好奇心立刻破滅了一半。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這香水又不是我一個人用！”柯凝有些生氣地說道：“你不知道啊，呂天兒姐姐可是我的忠誠支持者，小心她看見你這副樣子揍你！”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幫你不就是了。”趙衣趕緊陪笑道。
柯凝登時開心了起來，有些得意地說道：“你不知道吧，學校在化學和藥劑學上成績很好的人特別少，像我這樣有時間去做的人更是少得可憐。我每次做出來多餘的一部分都會賣給學校哦，而且很搶手的誒！一小瓶能賣三百個學校貢獻呢！”
趙衣登時瞪大了眼睛，說道：“三百個！你在開什麼玩笑啊！那你多做幾瓶，豈不是都有錢去免除畢業考試了！”
柯凝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的數學跟誰學的啊，沒算算嗎？一瓶三百，免掉畢業考試要一億，我得攢到驢年啊！”
趙衣臉上一紅，自己的數學的確學的不好，都是最近才補上來的。
“我也就是靠這玩意賺個小錢，也順便熟悉熟悉女生對於香水的愛好，以後好泡妞。”柯凝一臉壞笑說道：“你也可以拿這玩意送給慕容夜試試，女生都是愛美的，香的也喜歡的不行，效果肯定會很好哦。”
“算了吧，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臉皮薄的趙衣紅著臉說道：“倒是你，長得這麼像女生，怎麼泡妞啊？”
“我啊！”柯凝摸了摸自己過肩的頭發和比女孩都還可愛的臉蛋，說道：“我這可是計謀。你想想，就我長得這樣子，那個女生還會防備我啊？肯定會把我當做她們的同類的，這不就是一個好機會去接觸女生們嗎。”
趙衣還真沒想到這麼多，登時對柯凝升起一股敬意。這倒不是他對泡妞這個事情很崇拜，而是他會下意識地尊重那些比他“聰明”的人。
“不過，”他還是問出了自己的想法：“你長得這麼像女生，萬一那些女孩都不把你當男生的話，你要怎麼泡她們啊？”
柯凝還真沒想到過這個問題，但絲毫不擔心地說道：“怕什麼，等我長大了變帥氣了之後，再把頭發一剪，不又是個帥哥了嗎！”
“哦。”趙衣點了點頭，對柯凝的做法感到萬分驚奇。“原來你也是喜歡女生的啊，我還以為你像墨尊他們說的一樣呢。”
“嗯？他們說我什麼？”柯凝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趙衣一驚，暗罵自己怎麼在柯凝麵前說這件事，不知道他對這方麵很敏感嗎！忙打馬虎眼道：“沒事，我們趕緊去做香水吧。做完了分我一瓶好不，我先放著，回頭找機會送。”
“沒問題，做完了送你一瓶，你要什麼味道的？”
“隨便，你覺得女生們都很喜歡哪種？”
“嗯...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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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衣抱著手上的一大堆香水，有成品，有半成品，更多的是完完全全的失敗品。
倒不是因為柯凝的失敗率很高，而是因為他的要求很高。做出來的香水如果太濃，柯凝根本不會參水稀釋而是直接放棄。如果太淡，他同樣也不會做出任何修改。為什麼呢？按照他的話說，如果第一次沒有達到目標，再怎麼改都不會好到哪兒去。
當然了，畢竟製作的材料也不便宜，柯凝還舍不得全扔掉。而他的完美主義又不願意去接受這些失敗品，於是決定，隻要是失敗品，全部留下來扔給學校的交易處，隻有真正的成功品，才能留下來送人。
由於趙衣很“幸運”地得到了一瓶完整品，所以就被柯凝冠上了一個苦力的名頭，幫著搬運這堆香水。
“你能得到這麼一瓶我製造的完美香水，真的是你的運氣！”柯凝繼續得意地吹噓著自己的香水：“你要知道，這些香水如果拿到外麵市場去賣，價錢可絕對不便宜。你想想啊，我這可是用化學工料做出來的香水，卻能做到將有害程度做到最小。這份手藝可不是誰都會的！”
肖張有些擔憂地看了看手上的大大小小的瓶子。有害程度最小？那不還是有害嗎。這些東西送給慕容夜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