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章 學長?(1 / 2)

(存稿感覺不多了,所以最近需要閉門補稿。學生黨就是這麼悲劇啊~花花票票鼓勵我一下吧!)

聽到這個聲音,陳狐心中就暗歎一聲,該來的終究要來。

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從剛才就一直沒有出聲的慕容夜。

曹誌廣和陳狐一直有著配合默契,此時為了不讓他為難,便替他說道:“柯凝的傷不算太重,休息個一兩天就沒事了。至於趙衣嘛...”

“他傷得很重?”慕容夜沒等曹誌廣說完,便開口問道。眼睛旁突然泛起一絲微紅。

“沒有沒有。”曹誌廣趕忙搖頭道:“他隻是受傷稍微比柯凝重一些,休息個一周左右就能下床了。”

曹誌廣有意地用“下床”這個詞,的確,趙衣在一周後就沒什麼大礙了,但是他的右臂呢?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學校醫療技術先進,沒個把月也不能完全好起來啊!

慕容夜心裏微微鬆了口氣,轉身朝門外走去。

“慕容夜!你去哪兒?”陳狐大聲問道。

“去醫務室。”慕容夜丟下這最後一句話,快步地走出了大廳。

“陳狐大哥,就這麼放她去嗎?”曹誌廣小聲地問道。

“讓她去吧,反正我們留不下她。”陳狐歎了口氣說道。

出了大廳,慕容夜忍不住就跑了起來。雖然知道趙衣受的傷並不算重,但心裏還是在擔心。

開什麼玩笑!一周後才能下床!自己生病感冒得最厲害的時候都不用臥床一周吧!那趙衣這回傷的的有多重?

想到這裏,本來已經把懸空的心放下的她再次緊張起來,加快腳步跑進電梯,朝學校醫務室的樓層上升。

好不容也找到醫務室裏趙衣和柯凝的房間,慕容夜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把躺在床上的柯凝嚇了一跳:“慕容夜啊,你怎麼來了?”

慕容夜沒有立刻回答他,她的目光已經被躺在另一張床上的趙衣吸引了。此時的趙衣一眼望去實在是太慘了。腦袋被繃帶保住了一半,看上去就像個破碎了而硬包上的雞蛋,一隻右臂整個打上了石膏,毫無生氣地擺在身旁,身上的衣服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脫,上麵血跡汙垢到處都是,看上去就好像趙衣剛剛拿著槍去參加了一場火拚打了一場仗似的。

最讓慕容夜心疼的還是趙衣的臉色,他臉上已經被粗略地洗過一遍了,但還是有些許鼻血痕跡殘留。疲憊和疼痛兩種情感夾雜在臉上,看上去即使在睡眠中也不舒服。

見到趙衣這副樣子之後,慕容夜反而是在此時安靜了。她輕輕地走到趙衣身旁,拉過一旁的椅子坐著,然後靜靜地看著躺著的趙衣,一聲也不發。

偶爾伸手輕輕地撫摸趙衣的臉頰和頭發,伴隨著一絲輕輕的歎息。

在這個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爆發出地雷效果的小房間裏,隻能聽見慕容夜不斷的歎息聲。而柯凝可就苦了,在一旁根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了這個奇妙的環境。

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開始在房間回蕩。

這是一個什麼聲音呢?有點像什麼東西掉在地上而發出來的聲音。因為太小,所以即使房間裏十分安靜,柯凝也聽得不真切。

突然,他明白這是什麼聲音了。他轉頭看向慕容夜,卻發現她背對自己的身影竟然輕微地顫抖著,她在抽泣!

柯凝頓時有些不明白了,趙衣雖然受傷了,還沒到那個會致死的境界吧!你和趙衣不是連男女朋友都還不是嗎?怎麼說哭就哭呢?

既然無法理解,那就無法勸解。

於是,柯凝就隻能躺在床上,看著繼續抽泣的慕容夜,和沉睡而對身旁之事一無所知的趙衣。

房間裏,隻剩下這微弱的抽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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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樓大廳,在慕容夜離開之後,所有人都短暫地陷入了沉默。

良久,陳狐才開口說道:“其實,我這一次讓大家聚集在此並不是想讓大家忍受外來的欺辱或者對外示弱。正相反,如果有外人侵犯我們,我們也不能一直忍受下去。隻是,在你們還擊時,至少要先計算計算你們之間的差距,如果沒有事先思考好,那你們也隻能徒增羞辱罷了!”

眾人臉上平靜,心裏卻是不以為然。

“陳狐大哥也是為你們好,這個叫凱文的人應該已經決定跟我們對上了,所以你們以後還是對他小心點。他的實力應該很強,同時也有著杜波依斯家族站在他背後,從小接受過的優秀教育就不是你們比得上的。學校雖然禁止明爭,但卻總有暗鬥。所以,你們以後都小心點!”一旁的曹誌廣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