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張這才回過神來,抬頭一看,隻見傑克捂著右眼,正滿臉怒氣地看著他道,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不堪了。
“不真打還假打不成?”肖張強忍住笑,開始扯嘴皮子:“你不是也踢了我一腳嗎!”
虧得這傑克還比較老實,想了一想也覺得有道理。自己踢了別人一腳,別人打回來似乎說得過去哦。
但眼睛實在是太疼了,淚水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連另一個完好無損的眼睛都開始流淚了。傑克頓時鬱悶透頂,我去!我就算踢你一腳也沒踢得這麼重吧,你這是要把我眼珠子給打出來啊!
幸好肖張的手臂在幾輪下來已經沒多少力氣了,不然傑克的眼睛說不定真的要被打瞎。
“好了,你現在還打不打?”肖張笑著叉著腰問道。
傑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雖然不想就這麼認輸,但此時眼睛實在是疼不過,隻得說道:“這次就算你贏!下次再打!”說著,便趕緊離開場地去找藥。
這個小型健身室裏有專門的藥櫃,就是為了鍛煉出現的意外而設計的。
傑克麻利地打開藥櫃開始找眼藥,肖張小心地湊到一邊問道:“怎麼樣,眼睛沒事吧?”
“沒大事!”傑克沒好氣地說道,拿出眼藥水往自己的眼睛裏滴了幾滴。又照了照藥櫃裏的小鏡子,確定自己眼睛隻是一時被打腫了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那就好!”肖張鬆了口氣。他倒不怕真的把傑克打出毛病,主要是這兒可是杜波依斯家族總部誒,自己在別人眼皮底下把他家少主給打了,恐怕連葉米老師的臉上也不好受吧。“既然我贏了,那你就把賭注給我吧!”他又伸出無賴的手來。
“我去!你竟然還好意思來找我要賭注!”傑克不禁怒道:“你都把我傷成這樣,沒找你是好的了!還要賭注,你怎麼不賠我醫藥費?”
“誒誒誒!這可是我們之前打賭的賭注誒!打賭是一回事,打傷你是一回事。兩件事毫不相幹,當然是一樣一樣的論啊!大不了,你把那柄匕首給我,我陪你醫藥費。說吧,這眼藥水值幾塊?”
傑克差點氣吐血,抓起匕首就往肖張身上扔去:“拿去拿去!誰愛要誰要!”
肖張見他這般無禮,不禁有些生氣。但手上一拿到匕首,還是立刻喜上眉梢地說了聲謝謝,隨即便將這柄匕首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做完了這一係列事情,肖張又笑嘻嘻地說道:“好了,現在你打我打不過,賭注也輸出來了,以後就乖乖地聽我好好指揮吧。”
傑克鬱悶地瞪了他一眼,心裏可謂是鬱悶之極。
“拜托,你可別這麼看我!”肖張聳聳肩說道:“你不要忘了你剛剛可是輸了,這可是你提出來的決鬥啊,可不是我。難道你現在又出爾反爾了?”
傑克頓時大怒:“誰出爾反爾了!老子就認你當老大了,誰怕誰啊!”
“那就好!”肖張一拍雙手:“先叫一聲哥!”
“哥!”傑克正在氣頭上,想都沒想就叫了出來。等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我去!我什麼時候說要叫你哥了!我我,不對不對,這不是叫你!”他立刻漲紅著臉吼道,但怎奈何肖張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哪會聽他的解釋啊。
“我懂我懂,小弟乖,回頭哥幫你買糖。哈哈哈——”肖張一邊笑,還不忘奚落一下傑克。
傑克簡直找塊豆腐撞死,怎麼就讓肖張給耍了呢!
他的心思實在不算細膩,年齡比肖張大了兩年,卻被他玩得團團轉,難怪不得作為長子卻比不過凱文,甚至連進學校的資格都沒有。
肖張也算是明白了,就憑他這份天真,的確鬥不過凱文。
不過,肖張卻覺得他這份天真比之凱文要親切得多,正好也要對付凱文,交上這麼個朋友到也不算壞事。
如果他父親知道了自己兒子和...交上朋友,恐怕會氣得吐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