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張思考了一下，問道：“那老師，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下學校開除學生的條件。”
雷米瞟了他一眼：“你的校規到底看了沒有？”
“最近忙。”
“...”雷米還是不去深究這校規的問題了，開始解釋道：“學校開除學生的例子很少，因為學校一直都相信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的潛能，自己的那部分用處，所以很慷慨地將他們收留下來。”
肖張擺擺手：“別扯這些沒用的，說重點。”學校的那點做法他都能明白，無非就是從每個學生身上獲得能獲到的最大利益，就是死了也要當肥料賣出去賺錢的標準，雷米是老師還真不能挑得那麼明白。
雷米有些不高興了，這到底誰是老師啊？
“好吧，我們繼續說。有很少的幾個例子會讓學校不得不開除學生。一個就是在學校犯起眾怒的人，達到如果他不消失其他所有人都不願意呆下去的程度。還有一個就是這個人已經對學校利益引起衝突，比如他是其它勢力的間諜之類的。這兩種可能性都很小，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肖張稍微思考了一下，將這兩個可能記了下來，又問道：“那還有什麼其它辦法解決這個約書亞嗎？”
雷米笑了笑，再一次看了看周圍，然後回頭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肖張和趙衣的臉色登時就變了。良久，肖張才問道：“這在學校的規則裏不符吧。”
“有什麼關係？”雷米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樣子看著他：“你腦子怎麼就轉不過來呢？學校的規則什麼的大都是擺設，你隻要不做的太過分，又沒什麼明顯的證據，誰敢為了這個跟你過不去啊！”
肖張的臉色還是有些糾結。就算他們多麼優秀，也不過是兩個十二歲的孩子，殺人生死這件事勉強可以看了，但要是自己真的去做，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而且你們也有很多機會。學校從第二年級開始你們就有很多機會出校了，到時候想怎麼幹都隨你，反正隻要是沒有老師監視下回不來的人學校都不會太在意的，在路上做掉了一了百了。”雷米繼續誘導著兩個“腦子不開竅”的人。
肖張搖了搖嘴唇，說了一句：“但如果我們出校曆練的時候，是不是也有人可以這麼殺我們？”
雷米點點頭：“理論上是對的，如果你和誰有利益衝突，那遭到刺殺也不是不可能。”
肖張想了半天，才說道：“這事暫時先放一邊吧，就算我們有心想殺人，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約書亞的實力那麼強，應該至少已經到了氣境的程度了吧，再假以時日，誰知道他會不會更強？”
趙衣在一旁聽得耳朵一顫。氣境？這又是什麼東西？
雷米有些錯愕地看了他一眼：“你跟他交過手了？”
“上午有些摩擦，柯凝現在還在醫務室躺著呢。”肖張寒著臉說道：“難道他這種對同學動手的做法不受規則影響嗎？”他又突然想到這一茬。
雷米苦笑著搖搖頭：“不好意思，不受。”
肖張低下頭默默下巴。又是特權，這家夥的特權怎麼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