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衣和淩老這點關於學費的小事很快就商量完了。不過看淩老臉上那堆苦悶的表情，似乎也沒占到什麼便宜，倒是讓回來的葉米微微吃驚。難道這個看上去做事總反應不過來的趙衣竟然一直“深藏不露”？
“小米啊，電話打得怎麼樣啊？”淩老溫和地問道。
葉米暗暗把拳頭捏的哢哢響，這老頭，心情不好就開始叫自己小名出氣。嘴上說道：“打完了打完了，你認識的那堆人都說了一遍，保證沒漏的。”
趙衣此時好奇地問道：“那個，師父啊，你們剛剛說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你和師兄都這麼嚴肅？”
葉米微微一笑道：“小師弟啊，這不是嚴肅，這隻是師父平時的生活都太鬆散了，偶爾需要集中一下精神嚴肅一下緩解生活。簡單的說，就是他來大姨媽了。”
“小葉子啊。”淩老眼睛半睜半閉地說道：“晚飯做好了沒？我今天有些饞了，想吃碗陽春麵。”
葉米差點就炸了：“老頭兒，還把這麼高你讓我怎麼給你煮麵啊？能吃點燒烤之類的就很不錯了。要吃麵你自己做去。”
被徒弟這麼頂撞，淩老一點都不生氣：“徒兒啊，過幾天下山的時候，就不要做纜車了，我讓他們把纜車停了，省電。”
“......”葉米愣了半天，終於認輸道：“算你狠！”
“跟我鬥，也不看看你是誰的師父。”淩老得意地笑道。
趙衣就這麼看他們把話題華麗麗地給跑掉了。
淩老看了這個小徒弟一眼：“趙衣啊，不是為師不想告訴你那些人是誰...”
“是徒兒身份實力還不夠格知道是吧。徒兒這些都了解，師父不用為難。”
“不是，主要是我懶，現在給你解釋了回頭還要再給肖張再解釋一遍，幹脆等過會兒一起給你們兩個解釋比較好，省嘴巴。”
“......”趙衣第一次知道嘴巴也能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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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肖張一時半會兒是休息不過來的，趙衣後來碰到楊沐蓉時，大姐姐告訴他肖張脫力得很厲害，稍微把他放在床上就開始打鼾了，連想做點什麼事都不...等等，你想對我兄弟做什麼？
回過來一想，肖張這次的樣子的確很像異能課上教過的高度透支，怎麼也得兩三天才能恢複正常吧。看來要等懶惰的師父師兄告訴自己怎麼回事，估計也得等兩三天之後了。雖然也可以問楊沐蓉，不過對於這個玩牌都不守規則的大媽（還是阿姨？奶奶？反正趙衣不信她的年齡隻有姐姐這一程度），趙衣還是抱著能少接觸就少接觸的心思，沒事不去煩她。
現在外麵天色已暗，葉米據說是去準備晚飯了，淩老樂嗬嗬地把趙衣帶到大廳裏，也就是一個比較大的石頭房子裏等飯吃。這裏就一張大木桌子，勉強能坐下五六七個人，桌上就隻有一枚蠟燭照亮，所以光線十分昏暗。
淩老管這個叫做省錢。
楊沐蓉已經在那兒等他們了，這位姐姐（大媽？）突然又換了一身青衣，借著微微的蠟燭光，散發出一絲絲嫵媚的魅力，嚇得趙衣這個小處男趕緊把目光轉到其他地方。淩老倒是絲毫不掩飾什麼，眼睛隻往楊沐蓉身上突出部位看去。這老頭，剛才還嚴肅震人的氣勢全都被毀了，看他現在這副老色鬼的樣子趙衣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拜錯師傅了。
“楊姑娘祖籍哪兒啊？”淩老是不是地找著話題和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