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夾著我的腳?”
“你不是要來踩我嗎?”
“誒,我是個女生好吧,你作為一個男生都不讓我一下你不覺得恥辱嗎?”
“......”
“還有,我還隻是個小孩子,你就這麼欺負我,你不覺得禽獸嗎?”
“......”趙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話了。以前肖張說的一句話非常有理,千萬不要惹怒一個女生,再小也會是個麻煩。趙衣真沒想到淩樂竟然連禽獸兩個字都用了出來,要是讓不知情的人聽到還以為自己做什麼了呢.....當真是要伸冤都找不到衙門啊。
李軼聰在一邊一本正經地點頭道:“沒錯,趙衣我看錯你了,我覺得你就是個禽獸。”
“你到底是幫誰的啊?”
李軼聰一揚其頭,滿臉正氣地說道:“我幫助正義!”
完了,這個禽獸名頭是甩不掉了。趙衣萬分悲慘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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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軼聰的性子比較內向,所以對於僅有的幾個朋友根本瞞不住消息,趙衣敢打賭,這個禽獸事件一定會被他穿得眾人皆知的。
要不是知道李軼聰體質並沒好到哪兒去,而且為人比較記仇,趙衣就連踹椅子殺人滅口的衝動都會生出。鬱悶之下,低頭拿著酒杯喝了一口又一口,像極了電視上那些喝悶酒的英雄好漢,心情不好的時候都能喝出豪邁之意。
要不是知道他杯子裏裝的全都是橙汁,兩人差點就信了。
李軼聰也陪他喝了一杯說道:“你們都出來拜師,陳狐大哥他們又要離校曆練,就把我扔在宿舍裏,柯凝天天也不知道幹什麼,早出晚歸的連飯都不在宿舍吃,就我一個人坐在大廳裏吃飯,每次我都差點被嚇出心髒病。”
趙衣微微一驚:“墨尊也不在嗎?”
“切,他啊,說是好基友要陪我一起留著,結果你們剛走沒幾天也離開了,也不知道是去哪兒了。”李軼聰說著就滿臉不悅,要不是墨尊的突然離開,他現在能落得這麼悲催嗎?
聽他這麼一說,趙衣就忍不住有些擔心了。墨尊能去哪兒呢?如果是去拜師的話,希望他運氣好,師父沒多出難題能夠圓滿通過吧,不然他可就落下了一年的課程,那就麻煩了。
李軼聰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有些冷笑道:“你就不要為他擔心太多了,要我說,墨尊這家夥藏得很深呢。你知道他是怎麼離開的?一群人跑到學校像個大少爺一樣把他接走的,就這個待遇,他的身份能差到哪兒去?”
趙衣微微苦笑,這麼一說墨尊隱藏的還真不淺,大家和他熟悉了都一年多了,直到現在才知道這家夥有這來頭...算了,反正現在想管也管不了,還是等以後見麵再問吧。
他剛想問問學校裏其他人的現狀,淩樂突然小嘴一嘟,十分不滿地說道:“你們兩個就在這兒說一堆我不懂的話,真把我當空氣嗎?”
趙衣看了她一眼:“好吧好吧,我看真要把你晾這兒你又要掐我了。也行,我們不說話了。”
淩樂剛想滿意地點頭,李軼聰突然倉促地問道:“對了,你們過會兒又要去哪兒?”
淩樂真想把桌子上的盤子砸向這個看上去一臉懶惰的邋遢少年。
“我們啊,我們要去王家,去拜訪拜訪。”趙衣趕緊解釋道,就想先哄哄看上去已經要忍不住爆發的淩樂。
誰知李軼聰突然眼睛一亮:“這麼巧,我也要去那兒!要不我們一起走吧!”
轉頭看了看淩樂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趙衣滿頭大汗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