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晚一邊給厲千寒處理傷口心裏一邊罵道——之前我明明提醒過你要和劉心荻保持距離,你偏不聽!看看現在怎麼樣?自己的手受傷了,人家的注意力卻在你的肌肉和下半身上,壓根就不知道你受傷!
挺霸氣的一個男人,怎麼會有犯二的時候!
看到寧小晚細致的幫厲千寒處理傷口,劉心荻心裏是又氣又惱,這樣的情況下也確實不好將寧小晚轟出去。
“寧小晚,看來我之前還真是低估你了,段位很高嘛,手段是一套一套的!這個時候你都能出現!”
寧小晚從藥箱裏把紗布拿出來,抬起頭看向劉心荻,眼底滿是鄙視,說:“瞧你這氣得五官都扭曲的表情,怎麼,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啊……剛才你要解開厲千寒的皮帶不會是想要以身相許吧?”
劉心荻惱羞成怒的否認道:“才沒有呢,寧小晚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是你有這樣的想法吧,居然大半夜跑到寒哥哥家裏來!要不要臉啊!”
寧小晚看都懶得再看劉心荻拙略的表演,她開始用紗布幫厲千寒包紮。
哎,這個傻瓜!幹嘛要一拳打到鏡子上,破了好幾個口子,還不及時處理傷口。萬一要傷口感染患上了破傷風怎麼辦?就算是沒有破傷風,留下疤痕也不好看啊!
對了,傷疤……上次他為她右手胳膊受傷的疤痕呢?修複的怎麼樣了?
寧小晚把左手上的紗布纏繞好就坐到床上把他的右手翻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上麵的疤痕並不明顯。她在心裏舒了一口氣——看來厲千寒和她一樣,都不是疤痕體質,很快就能回來。
看到寧小晚去翻動厲千寒的右手,但是又不知道寧小晚的用意何在,劉心荻警覺的說:“寧小晚,你在幹嘛!”
寧小晚站起來看著劉心荻說:“你覺得我能幹嘛,當然是在使用妖術啦,勾引男人的妖術,你要不要也學學啊?”
劉心荻氣得直瞪眼,她說:“果然是個不明來曆的野丫頭,說話都這麼沒規矩!”
“你有規矩,穿著西裝套裙當著翻譯代表國家形象,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就想著脫男人衣服。典型的滿口正義滿腦汙穢!”
“你……你……你給我出去!”劉心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寧小晚的伶牙俐齒。
寧小晚不緊不慢的收拾藥箱,說:“讓我出去?好大的口氣!覺得我妨礙你對厲千寒下手了?”
“你……請不要用你猥瑣的思維來推測我的行為!我剛才隻不過是為了幫寒哥哥醒酒!”
“哦,原來醒酒需要脫光啊……好的,等厲千寒醒來我會告訴他,你幫他脫衣服醒酒,讓他好好的感謝感謝你!”
劉心荻氣得臉漲紅,完全沒有反擊的能力。
藥箱收拾好之後,寧小晚站起來直視劉心荻說:“現在馬上給我離開,否則的話,我真不能保證等他醒來不會告訴他你剛才的行為。”
劉心荻努力的揚起下巴,讓自己看一點也沒有錯的樣子,說:“寧小晚,我現在離開不是因為我怕你,是因為我不屑於和你這樣的女人計較!沒個一年半載的,誰是贏家還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