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男忽然把艾爾莎撲倒在地上,肥豬一樣的身軀壓得她動彈不得,他那張惡心的、布滿黃牙的大嘴不斷地往艾爾莎的身上蹭了過來。
艾爾莎帶著驚恐的眼神拚命掙紮著,在掙紮的過程中,她的腳丫子踹在了貨櫃上,一瓶瓶啤酒“砰砰砰”地在她耳邊炸開,玻璃碎片彈得遍地都是,他那烏黑亮麗的發絲也夾上了金色的啤酒花。
禿頭把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艾爾莎的大腿內側,壓出了一個個紅色的手指印來,並且極其粗暴地將她的雙腿掰開,而後解開皮帶,準備對她行些齷齪之事。
艾爾莎仿佛看到了一頭垂涎的野獸,眼神既貪婪又瘋狂。
眼前的這頭畜生,比那隻從她口中奪走她晚餐的惡犬還要讓艾爾莎感到憎惡,艾爾莎拾起了身旁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雙目一閉,朝禿頭的身上一通亂劃。
片刻之後,艾爾莎緩緩地睜開了眼,隻見禿頭的身上被艾爾莎用玻璃片劃得鮮血淋漓。
他的腹部和脖子上分別有一道豁大的口子,而他正用雙手捂著脖子上那道血流如注的傷口,用著極其惶恐的目光死死瞪著艾爾莎,而艾爾莎卻不為所動。
幾個眨眼間,禿頭的身體便朝艾爾莎倒了過來,而後,艾爾莎浸泡在了溫熱的血泊中,她感覺有一坨溫熱柔軟的東西流到了她的腹部上,她伸手抓到眼前看了看,那是白花花的腸子。
艾爾莎突然喜歡上這種感覺,這是她在終年嚴寒的古斯提科王國,頭一次感受到溫暖,那是源自鮮血和內髒的溫暖。
這種溫暖,讓她忘記了寒冬、忘記了傷痛、忘記了自己可憐的身世,她完全沉浸在這種溫暖中。
錯手殺死了禿頭店主後,艾爾莎毫不客氣地拿走了他所有的錢財,換來了一身漂亮又保暖的絨毛大衣,以及一把被她藏在懷中的鋒利匕首。
她終於不用每天食不果腹了,也不用咽下那些發黴變質的食物,她可以在溫暖舒適的飯店裏慢慢用味蕾享受食物的鮮美。
她還給那隻曾經奪走她食物的惡犬買了一大盆肉,讓這頭和她一樣無家可歸的流浪狗可以飽餐一頓,當然,裏麵還放了一點小小的調味品——她從販子那買來的毒藥。
艾爾莎開始穿上酥肩半露、袒胸露乳的性感衣服,在街上勾引那些對幼童有著特殊癖好的中年大叔。而後把他們引到偏僻無人的巷子裏,用匕首剝開他們的肚子,在他們誠惶誠恐地目光下,玩弄他們白花花的腸子。
獵腸者的稱號也因此得名,十歲時,艾爾莎被招入了殺手組織,接受專業的培訓,被培養成了一個嗜血無情的殺戮機器。
為了不斷地追求溫熱的鮮血和內髒,艾爾莎不斷地接受慘無人道的訓練,不斷地摧殘自己變得更強,不斷地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
終於迎來了這一天,被她紫色彎刀剝開的肚子無計可數,而僅憑獵腸者的名號,就足以讓獵物聞風喪膽。
……
看到艾爾莎落下了眼淚,慕白情不自禁地伸手為她拭去,而後笑道:
“你看我像是會隨便殺自己女人的男人嗎?”
艾爾莎聞後驚愕地抬頭凝望慕白的臉龐,修羅狀態下,他的笑容透著一種讓人抓摸不透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