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回答,似曾相識地呲著白牙在發笑,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幕,將普莉希拉腦海裏裹藏的、關於眼前這個男子的記憶,統統噴薄了出來。
“話說,看你這震驚得能含下歐金金的嘴型,該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慕白挑著眉別有深意地笑了笑,“嗤嗤,真是個薄情的小裱砸,才幾天沒見,怎麼穿上衣服就不認得人了。”
“混蛋!”普莉希拉眼中含著淚水,一把擁入了慕白的懷中,用胸脯前兩隻炙熱的大肉團子擠壓起他那結實的胸膛。
“怎麼還哭起來了,剛剛也沒弄疼你啊,一直挨打的都是我好吧?”慕白用手背替普莉希拉蹭去臉頰上的淚珠,接著抱怨道:“你哭個卵啊,我都沒哭咧。”
“哼!”普莉希拉握起拳頭狠狠地一錘慕白的胸脯,依依不饒地罵道:“你這卑鄙、無恥、萬惡的凡庸之人,妾身還以為你死了!”
“何必這樣貶低自己呢?”慕白玩味地笑了起來,“怎麼說你也是卑鄙、無恥、萬惡的凡庸之人的女人。”
兩人嬉笑怒罵了一番後,普莉希拉用手撥弄了下橘色的發絲,瞬間恢複了那副傲嬌小公舉的姿態,輕蔑地說道:“你這卑賤的凡庸之人,來妾身這裏幹什麼?”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慕白帶著玩味的笑容伸手探向普莉希拉的臉頰,結果卻被她抬手打開了,並且她還瞪著慕白一臉嫌棄道:
“別用你的髒手來染指妾身。”
“好咯,我不摸你就是了。”慕白賤賤一笑,而後把手伸到普莉希拉的臀部使勁掐了一把。
普莉希拉頓時痛得“呀”了一聲,隨即抱著怒色把攥在手中的扇柄拍到慕白身上,但瞧著慕白一副眉來眼去的得瑟樣子,她頓時就別過頭去撅起了嘴。
“好啦,不戲弄你了,我這次來找你,其實是想跟你打探點事的。”
“妾身不聽。”
“哎呀,我最近嘴巴癢癢的,好想把我們的賭約告訴誰呢……”慕白嘴角彎出一抹弧線,接著道:“我看你那仆人阿爾嘴巴挺嚴的,要不要跟他分享一下我們的秘密?”
“混蛋!”普莉希拉頓時把頭撇了回來,對慕白怒目相視,咬牙切齒地威脅道:“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撕了你的嘴巴。”
“噓!”慕白把食指豎在了唇前,而後瞟了一眼不遠處被他用暗夜匕首紮住影子不能動彈的阿爾德巴蘭,呲著小白牙笑道:“小聲點,可別被你仆人聽到咯。”
普莉希拉把雙手抱在胸前托著兩隻巨大的歐派,把頭抬得高高地,帶著施舍般的口吻道:“說吧,你這卑賤的庸人到底有什麼事來求妾身?”
“我想跟你打探一些關於你那死鬼丈夫——萊普·的跋利耶爾的事情。”
普莉希拉的心裏咯噔了一下,而後狐疑地打探了慕白一番,說道:“卑賤的庸人,你問他的事情幹什麼?”
“我隻是想求證一件事。”
“求證什麼?”
“關於王選的。”慕白頓時眯起了眼,眼神也隨之變得深邃起來,“萊普生前所掌管的龍曆石,上麵記述的與盧克尼卡王國現狀有關的預言,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