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艾爾莎再次說出自己的才藝是殺人的時候,場內的溫度忽然鬥轉直降,評委席上的一眾考官們統統趕緊自己的脊背後麵一陣惡寒,而後紛紛把驚愕的目光投在艾爾莎的身上,並用直勾勾地望著她,可艾爾莎卻絲毫不以為然,那張無時無刻不在透著邪魅的臉龐也一直在保持著藝術品般精致的笑容。
在一旁幫艾爾莎填表的陳浩男察覺到現場的氣氛不太妙之後,趕緊撐起僵硬地笑容跳了出來,給艾爾莎圓場道:“那個……各位考官,莎莎姐在跟你們開玩笑呢,她剛剛那番話的的意思是指,她的才藝是武術,莎莎姐從小就習武,很厲害的。”
聽到陳浩男的解釋,以及望著艾爾莎那張看似甜美的笑容,港島影業集團的ceo忽然一改那張緊繃的臉,爽朗地笑一陣,說道:“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
隨即其他幾位也鬆下了那張緊繃的臉笑了起來,而港島影業集團的首席導演也朝艾爾莎比起了大拇指,讚揚道:“艾爾莎小姐的演技可真好呢,把我們都騙到了呢,我們差點還以為艾爾莎小姐你是殺手什麼的。”
“我本來就是……”
“莎莎姐的演技本來就很好嘛!”
艾爾莎正想脫口而出說自己是個殺手的時候,陳浩男立即跑到她身旁嬉皮笑臉地圓起話來,而後陳浩男忽然拽起了艾爾莎的胳膊,並朝各位考官點頭哈腰了一下道:
“各位考官,實在不好意思啊,莎莎姐有先天性哮喘,差不多到吃藥的時間了,先失陪一下呐!”
話畢,陳浩男趕緊拽著艾爾莎的胳膊消失在一眾考官的視野裏,而後直奔洗手間而去,到了洗手間後,陳浩男著急地捂著艾爾莎的耳朵細語喃喃道:
“莎莎姐,你能不能稍微偽裝一下自己啊?!給你說多少遍了,我們這是法製社會,殺人放火的事情咱們偷偷幹就好了,沒必要宣揚出來,他們都隻是普通人,會害怕你的!”
“害怕?”艾爾莎舔了舔舌頭,玩味地笑了笑,“這不正好嗎?我最喜歡恐懼的味道了。”
陳浩男頓時扶起了額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畢竟這些天來她跟艾爾莎相處,也漸漸了解了艾爾莎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艾爾莎這就像是一朵帶刺的毒玫瑰,外表看似美麗誘人,但其實她的內心無比惡毒。
陳浩男猶記得兩個星期之前,她跟艾爾莎從地鐵出來的時候因為人潮擁擠走丟了,事後等陳浩男找到艾爾莎的時候,卻發現艾爾莎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手裏正拿著以把紫色的彎刀,當著一個禿頭肥佬的麵他白花花的腸子一節一節地切斷。
當時候的場麵無比血腥和殘忍,陳浩男足足吐了一個多小時才平息了那份想要嘔吐的衝動,但是整個過程中,艾爾莎的臉上都掛著一種癲狂的笑容,而且她像玩弄一隻螞蟻一樣將那個禿頭肥佬剖腹切腸活活折磨致死!
後來陳浩男才從艾爾莎口中得知,那禿頭肥佬之所以被艾爾莎折磨致死,僅僅隻是因為他摸了艾爾莎的大腿一下子,艾爾莎這種眥睚必報還嗜血如麻且喜歡玩弄人命的惡趣味,簡直讓陳浩男感到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