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鳩翎子後,嚴興又登台住持起下一場比賽,而蘇夢蝶則衝到了鳩翎子的麵前,給了一個熱情的擁抱,並誇讚道:
“鳩翎妹妹,你剛剛好厲害喔,棒棒噠,另外,恭喜你加入內門,咱們現在可成師姐妹了。”
“哈——”鳩翎子知道蘇夢蝶是在安慰她,於是苦笑了起來,“夢蝶姐……師姐,我沒事的,隻是有些累了而已。”
“小鳩,別硬撐啦,姐姐知道你現在很委屈,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想哭就哭吧,沒人會笑你的。”
蘇夢蝶將鳩翎子的腦袋按到了自己胸脯裏,並用手掌輕輕地拍著鳩翎子的後背,鳩翎子當即哇的一聲便嚎啕大哭起來,頓時惹來了周圍之人的視線,不過已經將哭臉埋在了蘇夢蝶懷中的鳩翎子看不到罷了。
蘇夢蝶若無其事地承受著周圍投來的目光,一邊用手掌輕拍著鳩翎子的後背,一邊埋怨起於天金來:
“姐聽說了,那個跟你比賽的刀疤臉大叔,二十年前的論劍大會上,海選賽第一場就被掌門給秒殺了,同樣的,十年前的論劍大會上,他也是海選賽第一場就被追魚長老給秒殺了。”
“而且這不要臉的老東西已經連續兩屆論劍大會都在海選賽裏被人秒殺了,估計今年的論劍大會,他也逃不出這在海選賽裏被人秒殺的宿命。”
“這臭不要臉的東西,最好祈禱自己不要被本小姐碰上,不然……嗬嗬,到時候可不隻是被秒殺這麼簡單了。”
蘇夢蝶又奚落了於天金一番過後,嚴興終於喚起了蘇夢蝶的牌號,輪到蘇夢蝶出場了,於是蘇夢蝶鬆開了對鳩翎子的擁抱,拎起了靠在椅邊的修羅刀,而後緩緩登上台去。
蘇夢蝶手中造型詭異又盡顯華麗的修羅刀,顯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台下的觀眾開始指手畫腳地談論了起來,可討論來討論去,都沒誰討論出這把盤龍的黑刀到底是什麼來路,也沒誰討論出蘇夢蝶究竟是哪一門哪一派的弟子。
不過蘇夢蝶的對手,那位穿著灰青色道袍的道姑,其門派倒是一覽無疑,隻見蘇夢蝶率先開口道:
“這位全真教的師姐,看在咱們是鄰居又是妹子而且我年紀還比你小的份上,不如請你手下留情,讓妹妹我幾招如何?”
“擂台上,各憑本事取勝,哪有讓招之說。”
這位全真教的道姑語氣一點都不客氣,不過在打量了蘇夢蝶手中那柄盤著惡龍的黑刀後,卻又情不自禁地生起疑惑道:
“聽你方才之言,似乎是華山劍派的弟子,你們華山劍派,什麼時候改用刀了?”
“對呀,我是華山劍派的弟子,隻不過我今天恰好沒穿門派的白袍罷了,東洋人把刀也歸類為劍的一種,我手中這寶貝呐——你看來是刀,但在我眼裏卻也是劍,而且我用刀怎麼了?不行嗎?比賽又沒有規定不能用刀,是不是?”
“你這華山劍派弟子,可真奇怪。”
“那看在我這麼奇怪的份上,就問你能不能讓我幾招呀?”蘇夢蝶眨了眨烏黑亮麗的美眸問道。
“咳咳。”作為裁判的嚴興幹咳了幾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並催促道:“比賽已經開始,兩位選手不要再聊無關的話題,請盡快開始比鬥。”
隨即嚴興想起了自己除了裁判外還是華山劍派的掌門,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另外,我們華山劍派雖然主流練劍,但也有練刀的弟子,本派的‘反兩儀刀法’以及‘華嶽三神峰’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刀法。”
“原來如此,是晚輩孤陋寡聞了。”道姑抱拳向作為裁判的嚴興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