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看到一側的老虎機,問道:“要不,我們到那邊去玩兩把?”
郭弘急忙拉住她說道:“不能去,記住,你今天隻能跟人對賭,不能跟此物對賭,此外,那一溜什麼老虎機,按此房間的布局,卻是在死位上,可以說是見一個殺一個,有去無回的!”
紀文聽了吐了下舌頭道:“呀!這麼厲害啊!”
郭弘點頭道:“是的,不僅是這裏,這整個賭場也是一個風水局,麻將,骰子,牌九等場位的安放,均是依照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所置,這種布置為八卦吸金陣,看來這間賭場有高人指點過。”
紀文聽了不由緊張道:“那我們今天豈不是很難贏錢了?”
郭弘搖搖頭笑道:“不會,此人布下這個風水局,卻沒有考慮到五行相克之法。當然,這也許是他故意留下一個小後門的,你想,若是來的客人天天輸,他還會來嗎?”
紀文聽了,轉著身子看賭場裏的人,不由焦急道:“哎呀,怎麼一個穿黑衣服的人都沒有呢?”
郭弘笑道:“別著急,好飯不怕晚,先看別人玩,其實也是挺有趣的。”
紀文發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不由的花容紅了半邊,嘴裏自語道:“不知靈不靈?”
郭弘聽了笑了笑,掃眼看了下整個賭場,然後指著一個麻將桌,說道:“你可以去那個桌子玩一會,記住,一定要坐在東位上。”
紀文說道:“可是,我很少玩麻將,牌技不精啊”
郭弘笑道:“你去試一下就知道了,我看你五官此時印堂發亮,整張臉都是紅紅的,你再看那些玩的,臉都灰灰的,這說明你的財旺,閉著眼都能贏錢。”
紀文將信將疑的走了過去,遠遠的看著那個麻將桌。可巧,不一會兒,幾個人便打完了四圈散了去。
紀文急忙跑到東風的位子上坐了過去。很快又聚上來三個人中年男人。東風打莊,首先由紀文抓牌,等牌抓好後,四個人誰也不說話,都隻盯著自己眼前的牌。
紀文由於是莊家,手裏自然多出一張牌,她撚起來一看,不由樂成了一朵花,原來這一把她竟抓了個天胡!
另外三個男人還未來得及摸一張牌,就這樣便輸了,而且還是極高的番數,一個個氣得直罵娘。
紀文心想,果然是個上等風水!
第二局,仍是紀文繼續坐莊,結果抓好牌之後,又是天胡!
三個男人不幹了,一個勁的叫著這牌有問題,叫來一名荷官,嚷道:“真******出了邪了!你這是什麼破牌,換牌,換新牌!”
荷官微微笑著問明了原因,然後說了聲稍等。轉身拿了副新麻將走過來更換了。
紀文對家坐的那個男的自語道:“今天真是出了邪了,竟然兩把天胡!”
下家那人卻自嘲道:“喂,兄弟,你們誰來之間摸過女人的騷/逼?把黴運帶到這裏來了!”
紀文故意歎氣道:“唉,這好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
第三把牌抓好後,紀文一看傻了,這一把簡直是十三不靠,心想,看來郭弘說的也不全對啊,可能是頭兩把運氣太好了,把運氣用完了,才有這把破牌!這種破牌,叫我如何打?
其它三個男人,此時終於抓了把好牌,都樂得在那裏說道:“我說就是牌有問題吧,還是新牌好!”
紀文心裏想,反正有前兩次贏的墊底,這次就是輸個底朝天又能如何?輸了就輸了!於是,便不再在意牌的好壞,隻用心的抓牌。
待抓了三張牌之後,紀文可是打心裏佩服郭弘了,這把雖然抓的牌差,但是,路上卻有貨,張張有用。照此下去,再有兩張,便可以聽牌了。
又抓了兩張,果然湊成了一副聽牌!紀文忽然心想,既然這麼順,我何不做個清一色?
待又抓了幾張牌,紀文偷眼觀看另外三個人的神色,發現他們的牌路似乎很死,便又想道,我不如幹脆賭這一把,做一個奇牌試試?
於是她便一心做那副奇牌。
其它三個男人此時先後開始聽牌,臉上都露出得意的神色來,眼睛瞪著往牌池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