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弘大聲衝眾人說道:“諸位,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小弟我雖不才,但自幼隨師研習奇門法術,這等害人之物,我並非初次才見,縱然它有千變萬化,也難逃我的法眼!”
何大師一聽,鼻子都快氣歪了,怎麼?你小子年紀不大,口氣還真不小啊,啥時候我成了魔,你卻成了道了!
何大師冷笑道:“小子,你的嘴皮子功夫,我們皆已見識過了,既然你聲稱這是個害人物,那你做出法來,讓我們大夥瞧瞧,隻賣弄嘴皮子算什麼本事!”
郭弘正色道:“那是自然,我不僅要做法打出它的原形,而且還要收了它!”
白如秋這時走到肖定國的身邊,說道:“定國,我在國外時,曾聽玄學大師們說過障眼法之事,你可得要清醒啊!”
肖定國一愣:“哦,障眼法?什麼意思?”
白如秋答道:“就是有些人,道術學不精,便想著走歪門邪道,修煉妖術,可以把白的變成黑的,好的變成壞的。令凡人並不能看清其真相,這就是障眼法。”
郭弘聽了,以為她也看穿了何大師的障眼法,便點頭道:“不錯,確實如此,若是妖術高超的話,障眼法足可以假亂真,令人無法當場驗證。”
沒想到白如秋瞥了他一眼,卻話鋒一轉道:“定國,你想想,這個鎮宅狗是何大師親自安放,現在他又讓此物在室內走了一遭,自然便是真的了。至於這位郭先生所說的什麼闘蟲,隻怕是用來蒙人的吧!”
郭弘聽了不由大怒:“你!”
白如秋扭臉衝郭弘冷笑道:“怎麼啦?小子,是不是揭了你的短,你心裏不自在了?我跟你講,並不是我們不相信你,而是這東西明明是人家何大師安放的,你卻咬著不放,說是什麼闘蟲,你說我們應該相信你嗎?”
郭弘的臉不由氣的發白:“哦,看來這位大姐懷疑在下了,那麼我想請問,怎麼樣你才肯相信在下呢?”
白如秋往窗外看了一眼,此時窗外天氣晴朗,一縷金燦燦的陽光正穿窗而過,照在屋內。
白如秋笑著說道:“你方才也說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既然有如此高的道行,那麼,就請你做法吧,不過,不能拉窗簾關窗戶,我想,我們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你說的那個什麼闘蟲,否則,誰又能保證你不是用障眼法呢!哦,假如你不能,那還是乖乖認輸算了,你放心,我會勸何大師不與你計較的。再說了,何大師身為玄學界名人,他肯定也不會跟你計較這些的,是不是,何大師?”
何大師微微笑了一下。
郭弘四下看了看,見此時辦公室內光線亮堂,在這種情況下,做法將這怪物打出原形,肯定是難度重重,但是,如果不這樣做,這些人又不肯相信自己,一會的工夫,把郭弘急的臉上的汗都下來了。
紀文側在他的身邊,柔聲的安慰著郭弘。
眾人看郭弘不說話,臉上的汗直往下流,不由都開心起來,有的人還小聲的問肖定國,宴席是不是應該開始了。
郭弘知道,如果他不做法打出那個闘蟲,他之前所說的一切話都是扯淡,放屁的話,不僅沒有人相信,而且還會成為笑柄。更為重要的是,日後他再想幫紀文替她爸爸的辦公室布置風水,就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