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頭和紀嘯天都盯著郭弘,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不知他跑到那顆歪脖樹下幹什麼。
郭弘圍著山樹轉了幾圈,上下打量著山樹,不住的點著頭。
紀嘯天急忙走上前去,疑惑的問道:“請問郭大師,這裏有什麼不對嗎?”
郭弘聽他改口管自己叫郭大師,心裏十分開心,看來這位紀老爺子對自己開始刮目相看了。
郭弘站在歪脖樹後,朝墳墓的方向看了一會,方說道:“紀大爺,是個好消!依我看,此陰宅的風水還有辦法補救。”
紀嘯天聞聽大喜,急忙說道:“啊!那太好了!請問郭大師,是什麼方法?。”
郭弘拍打著山樹樹幹說道:“這棵山樹雖然歪歪斜斜,相貌極其醜陋,樹幹也不粗大,但是,從此樹外形的蒼勁可以看出,這棵樹至少已有上百年的生長年頭了。此地為風水寶地,內含龍騰鳳舞之意,但是卻正因為龍鳳為極貴之物,周圍那些樹幹華麗的草木在此景下極難生長。而這棵樹,雖然外表樸實,但實則內藏剛勁,便能存活下來,你看此樹,曆經百年不倒,樹冠如鳳凰展翅,剛中帶柔。而樹枝與其下根須,卻如龍盤雲海,定是汲取了諸多陰陽之氣,方能有如此龍鳳呈祥之態。”
紀嘯天點頭道:“你說的這個道理我也有感悟,我記得在小的時候,曾聽一些老人說過賤名好養活之類的話。說是舊時誰家有了孩子,若是多病多災,怕不好養活,便給他起個阿貓阿狗的名字,以求福壽。”
郭弘笑了笑,繼續說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紀大爺,你抽時間去買一尊貔貅來,最好是黃土做成的,不必太大。”
紀嘯天點頭道:“好!不知郭大師還需要什麼?一塊買來!”
郭弘搖搖頭道:“別的暫時不需要什麼了,待買回來之後,你再找屬相為雞的本族後人六位,到時助我做這場法事。”
紀嘯天點頭道:“我記下了!事不宜遲,我們下山後我就派人去買來!”
郭弘說完,又沿山樹的位置向墳墓四周來回走動著,並不時的用石塊做著記號。
忙碌完後,郭弘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說道:“紀大爺,從明日起,千萬不要讓屬狗的人走近我方才標注的幾個位置,否則前功盡棄。”
紀嘯天連連點頭,三個人又在墳墓四周看了一會,便驅車回到了紀家村。
中午紀嘯天自然盛情款待,一個是多年的好友,一個是年少有為的風水師,紀嘯天又找來一個本家坐陪,幾個人吃的好不開心。
郭弘以為這個時候紀文應該回來了,但一直等到吃過飯,仍未見她的影子。
宴席完了之後,鄭老頭郭弘因為連夜趕來,此時又累又乏,一心想找地方休息。紀嘯天聽了忙賠笑說都是自己性子太急,都把這事給忘了,於是趕緊安排住處。
鄭老頭天性豪爽,自然不肯在紀嘯天的老宅歇息,說外麵有的是客房。紀嘯天也不勉強,客氣了一會便由他們二人去到外麵的客館歇息了。
郭弘一覺醒來,發現已是夜幕降臨,他看鄭老頭仍在呼呼大睡,便悄悄起了床,來到外麵。
大街上已經是燈火通明,工作了一天的紀家村的村民們,此時正是他們休閑的好時光,大街兩旁的飯店等場所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郭弘不由覺得自己的肚子也餓了,便信步走進一家餐館。
興許是餓肚子的原因,郭弘隻覺得這裏的飯菜比那都市飯店的要好上許多倍,他狼吞虎咽的吃了飯,付賬時卻發現價格並不高,實在是物美價廉。
郭弘結了賬,心情略顯舒暢了許多,再看大街上,也不顯的那麼亂蓬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