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弘無奈的說道:“唉,這下可難辦了,從盤上又看不出什麼來,想防備也無從下手啊!”
龍柏點頭稱是。
郭弘這時又說道:“龍柏,我知道你仙力深厚,你能否測算一下。紀嘯天的女兒紀文為何失去了記憶?連我都不認識了,要知道我們之間可是很熟的。”
龍柏答道:“主人,我隨你第一天來到這個城市時,就已經算過了關於紀文姑娘不認識你的原因。卻是她身上中了一種毒,確切的講,是給人下了降頭,她與馬小燕均不能控製自己的思維,一切隻能按別人事先布好的思路去行事。”
郭弘聽了大驚,忙問道:“下了降頭?什麼人下的?你能不能算出來?”
龍柏搖了搖頭:“這個我算不出,這降頭威力極大,根本無法看出它來自何處。”
郭弘聽了心裏更加的困惑:“紀文被人下降頭,她哥哥紀承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可是,他哥哥根本沒有什麼法力啊,他請什麼人下的呢?哦,對了,龍柏,什麼是降頭?怎麼連你也看不透?”
龍柏答道:“所謂降頭,是一種控製人的邪術,跟盅術相似,但是比盅術又要勝出許多。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龍柏雖然有些仙力,但是這種降頭,卻是我來到凡間後所遇到的最厲害的一種,請主人原諒,龍柏確實看不出它是什麼人下的。”
“盅術?”郭弘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忽然叫道:“我想起來了,我在何大師家的倉庫裏見過他曾養過盅蟲,而且從分秘的液體上來看,那些盅蟲不僅毒性大,而且數量還不少。”
龍柏聽了問道:“何大師?他是什麼人?”
郭弘便把何大師其人其事向龍柏講了一遍,最後說道:“不過,不可能啊,這何大師的法力雖說比紀家村的那個道士高,但是不可能有你龍柏說的那麼高。”
青石這時也點點頭說道:“我在主人身上時,曾見過這位何大師,從他的法力上看,他肯定在你之下,按理說如果是他下的降頭,你不可能看不出的,是不是?歪脖子?”
龍柏嗯了一聲說道:“應該是這樣的。從紀文與馬小燕被控製的情形上來看,這個降頭師下的是五毒降頭裏麵最厲害的一種,此降頭名叫五毒盅降,是用五種毒盅配合而成的,它可以控製被下降人的意誌達數年之久。這人的生死或解降,皆看降頭師自己的心情了。剛才你所說的何大師,他所培育的,大概應是五毒降頭,不可能是五毒盅降。”
郭弘越聽越覺得吃驚,臉上的汗從額頭鼻尖處沁出來:“紀承請來這個降頭師來下降頭給他妹妹,不用說一定是圖財,他想獨霸紀家的財產。唉,真是貪心啊,其實紀文對家族的財產根本沒放在心上過,她隻想過平淡的日子,卻沒想到這樣還是沒有逃過她哥哥的迫害!”
龍柏笑道:“主人,你難道沒聽人說,隻要死人才不會與之爭搶這話嗎?紀文雖無意家財,但是,她哥哥未必相信啊!”
郭弘點點頭:“不錯,聖人說,小人總是以其之心度君子之腹,惡人看來更是如此,他總把世間的人看的比他還要惡,所以,才會痛下狠手。”
幾個人正聊著,忽然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郭弘拿過來接聽,卻是鄭老頭急促的聲音:“郭弘,你現在在家是吧?老紀出車禍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