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睡的似乎很沉,聶宇風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這時,身後的路北也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人兒也微微鬆了口氣,人在睡覺,可讓他們一頓好找。
“竟然在睡覺,可讓我們一頓好找”,路北真是鬱悶。
“噓……不要說話“聶宇風輕聲提醒道,然後彎下身輕輕執起她放在外麵的手,怎麼會這麼涼,男人輕蹙眉頭,又伸出手探向她的額頭,這麼燙,一顆剛放下的心又懸起。
”路北,楠楠發燒了,趕緊打電話備車,去醫院“,聶宇風邊說著,邊抱起床上的女人,朝門外跑去。
路北立馬打電話給助理,隨後快速跟上去,聶宇風到樓下的時候,車已經在等著,他抱著女人上了車,“快去最近的醫院,快點……”。
“是,聶先生”,前排司機立馬發動車子,等路北趕來的時候,就看到車已經揚長而去了。
路北再次鬱悶了,他不得不去停車場,開著那輛不順手的賓利。
女人縮在聶宇風懷裏,小臉皺起,嘴裏不停嘟囔著,“好冷……”。
男人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對司機吩咐道,“把空調溫度開高點”。
“好的,聶先生”。
隨著車裏的溫度上升,路楠漸漸放鬆身體,可是緊鎖的眉頭,依然可以看出她很難受,男人摸著她滾燙的臉頰,心疼的直皺眉,“該死的,怎麼越來越燙”,男人看向車外,此刻他們還在高架上,他的耐心已然耗盡,衝司機吼道,“到底還有多久才到沒到”。
“聶先生,下了高架馬上就到……”,司機浸出一身冷汗,男人氣場太過強大,車內的氣壓低到,讓他喘氣都不敢發出聲音,他隻是路式公司的一位小職員,臨時被派出來當司機,之前就聽說過聶式總裁冷酷無情,可是今天看到他一臉緊張的抱著路經理,還以為傳聞有誤,現在才明白人果然是冷酷無情,隻是因人而異。
其實從路式公司出來才不過十多分鍾,隻是男人太過緊張擔心,才會覺得時間太過漫長,現在這個時段也不會堵車,他們很快就到了醫院。
最近天氣突然大幅度降溫,醫院感冒發燒的人很多,聶宇風一路抱著女人來到急診室,立馬就有護士走過來。
有了上次的經曆,他也沒在衝動的亂吼,“護士小姐,你快看看,她燒的很厲害”。
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護士一愣,抬起頭看向麵前的男人,不禁咽了下口水,泛起了花癡。
男人一身純黑色的西裝,撐著姣好的身材,皮膚光潔白皙,英俊如雕刻般的五官,透出拒人千裏的冰冷氣息,男人無疑是高大的,抱著懷裏的女人像抱著小孩一樣,隻是那輕蹙的眉頭和眸子裏的擔心,可以看的出,他很緊張懷裏的女人。
聶宇風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他最討厭花癡的女人,特別還是在這個時候,要是平時他早就弄把她丟出去了,可是現在還是楠楠要緊,他努力壓製住怒火,提醒的喊了一句“護士小姐……”。
盡管男人覺得自己已經夠客氣了,小護士卻嚇了一跳,這才回過神來,”啊,哦……你把她放到那邊的床上,我去叫醫生過來“,小護士說完趕緊跑向辦公室,男人剛才眼神太過犀利,看的她渾身不舒服。
聶宇風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放到床上,女人從溫暖的懷裏突然到冰冷的折疊床上,哼哼了幾聲,表示不樂意,男人看她又縮成一團,趕緊給她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