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主殿,雲帆和幽泉針鋒相對,雖然氣勢上已經交上了手,不過真正動手也就先前那麼一會,在穿著飛行器的黑袍人來了之後,他們就變成口頭上的爭論了。
而在山腰處,歐文大主教等人卻陷入了一場持久戰,幽泉的人都十分的凶猛,他們雖然有著十幾位元境但還是打的十分的辛苦,有些難以招架。
“歐文!這樣下去不行,我們人比他們少,質量也參差不齊,很難對他們形成有力的阻攔,這些下去別說登上這高峰了,連命都有可能保不住啊!”一個變身為狼人模樣的人說道,他的爪子上已經掛滿了鮮血。
“這個我知道,但是上麵剛剛也傳來了激烈的戰鬥波動,我想上麵的情況應該和我們現在差不了多少,現在我們在這裏起到了一個攔截的效果,讓上麵不至於處於完全壓製的被動情況,如果我們現在退到上麵去了,那情況就不妙了!所以我們一定要守住這裏,決不能輕易的放棄!”
“行!我們明白了!媽的,來次遺跡都會碰到這種事·········”狼人抱怨道,這裏的是東方的的遺跡,可以讓他們西方使用的東西十分少,進來了得到的東西沒什麼,反而遇到這樣的事,是誰都會心情不好。
天玄主殿前,雲帆和黑袍人依舊談論著,好像不把對方說服就不會進行下一步動作一樣。當然,雲帆他們是沒辦法,雖然他們不懼幽泉,但現在幽泉占據優勢是不可更改的事實,自己這一方有著四門的門主信物,但幽泉也有著聖主令牌。
雖然這裏的封印需要聖主令牌和四門信物才可以打開,但誰也保證不了擁有聖主令牌的幽泉做不到強行打開。封印裏麵的是魔化了的守護神獸天穹和遠古幽泉四尊者,一但被釋放,情況將變得不可收拾。
“攪屎棍?這個稱呼倒是蠻適合你的,接連壞了我們幾件事。”黑袍人笑道,事實上攪屎棍這個稱呼其實就是幽泉送給他的,誰叫他轉壞人家的事呢!
“不過現在這個坑有點深,你這根棍子恐怕夠不著!”隨後黑袍人又說道,好像沒有把雲帆當一回事一樣。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我可不可以夠得著!”
這一次黑袍人沒有理會雲帆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走向了大殿門前的一座石像,趙木軒等人剛想上前阻止,但立即就被從天而降的黑袍人給攔住了。
見到這一幕雲帆的心有些亂了,這一次幽泉來的人有些多了,山下出來的動靜就可以證明下麵的人很多,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動靜,而在上麵,除了跟隨第一個黑袍人下來的人之外,現在還有源源不斷的黑袍人正在趕來,足以看出幽泉對這裏的重視。
“不用試,因為結果早已經注定!在你們一一打開各個殿的屏障的時候,這裏的封印就已經開始打開了!現在欠缺的也就隻有聖主令這一東西了,你覺得你有機會來壞我們的事?”黑袍人將聖主令嵌入石像的底座,緩緩說道。
聖主令一嵌入石像底座就被底座給吸了進去,隨後石像開始下沉,有個小小的陣盤出現在石像原來的位置,上麵的陣文不斷的流轉著光華。
“別逗了,要是你們著的有這樣的本事,那還要那些人過來做什麼,直接自己打開不久行了!”雲帆不屑的說道。
“嗬嗬!那是因為,天穹血獸需要祭品啊!要想讓已經沉睡了的天穹血獸醒來,必須要有鮮血才行,幽泉的人都是天才,不可能拿來當做祭品,用普通人的血又需要太多,不劃算。所以我要讓那些有一定修為的人過來。”黑袍人說道,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卻可以感覺到他在笑,笑的十分的開心。
“天穹血獸!你胡說,那明明是天穹龍獸,什麼時候·······”趙木軒說道,但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黑袍人打斷了。
“被血魔蠱感染的生物,都被稱為血獸,所以咯········”黑袍人撥動陣盤上的符文說道。
祭品!那些人居然是被當做祭品才被叫過來的,可是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四門後人卻收到了信?是幽泉特意叫他們過來解開封印的?可是這解釋不通啊!幽泉明明已經有了破開封印的辦法,把人叫過來也隻是為了充當祭品,沒理由非要四門的人協助他破開封印,把他們叫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雲帆腦海中閃過千萬種可能,但很遺憾,那些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黑袍人按照一定順序撥動著陣盤,不出一會整個陣盤就停止運轉了,而且還變了個樣子,出現了四個凹槽,看形狀應該是放入門主信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