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銘起意識也開始模糊了,銘起心底自問,難道我又要死了麼?銘起原來越模糊的意識裏突然一聲“起兒。”
銘起聽見這是父親的聲音,銘起回想起關於父親的種種,模糊的意識又清醒了些許,父親,父親還在家裏等我,我還要得到強大的實力,讓父親告訴我父親的秘密,我還有朋友,還有小蘇,滔滔,我還要成為強者,我還要回到地球!我怎麼能死在這裏,不行,不行。
“啊~啊~啊!”銘起心底對自己說完,大叫出聲。
這不是疼痛的慘叫,而是全力抵抗的助威聲。
在銘起身邊的蘇正、張滔聽見銘起呼喊,心底一驚,急忙轉過頭,看著銘起,銘起此時身體漲大了幾乎一倍。
銘起全身通紅好像馬上就要爆炸一樣,蘇正伸出雙手剛搭在銘起肩膀上,一股強大的能直接把蘇正衝飛出去,張滔心底大急,急忙接住蘇正急切道“小蘇,受傷了嗎?”
蘇正嘴角掛著一縷鮮血,並沒有回答張滔,而是一拳砸在地上,地上馬上被砸出一個直徑半米的坑,蘇正眼裏充滿不甘憤恨,自己為什麼實力這麼弱小,每次同伴有危險自己都隻能聽天由命。
張滔一樣也是這種感覺,兩人看著還在膨脹的銘起心急如焚,眼淚不受控製地留了下來。
此時的銘起心底無比求生欲望猛然爆發,可是依舊對這狂暴的能束手無策,可銘起並沒放棄,全力從經脈釋放著能,即使是杯水車薪,銘起心底那一種執著依舊支撐著銘起快要散盡的意識。
就在銘起意識快要完全消散的時候,突然銘起脖子上掛著的吊墜,哪個透明的成水滴狀的石頭發出微不可察的光亮,銘起體內暴虐的能瞬間被它吸收了幹淨,銘起心底一喜,昏了過去。
蘇正、張滔自然沒有看見銘起吊墜上那絲微弱的光芒,他們隻顧觀察銘起去了。
現在兩人見銘起身體突然瞬間恢複了,心底自然無比高興,蘇正、張滔見銘起身體恢複後昏了過去,馬上上前扶住銘起,兩人眼淚更甚,蘇正口裏激動地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小起沒事,小起沒事啊!哈哈哈”張滔也是激動說道“是啊,小起沒事了。”
兩人抱著銘起讓他躺在地上休息兩人就在一旁為銘起護法。
本來銘起昏迷的時候天色就已經很晚了,現在已經幾乎全黑了,蘇正、張滔都已經有些餓了,而銘起的能戒又隻有銘起能從裏麵取出東西,蘇正兩人都用能嚐試過,可是每次都被能戒裏的強大力量逼了出來,其實這是銘起的父親銘右做的,除非是銘起本人或者比他的實力還厲害的人,否則無法從裏麵取出一樣東西。
蘇正站起身來,對張滔道“滔滔,我去山腰下部弄點吃的來,你就在這裏守著小起。”張滔自然知道離開銘起會讓他麵臨多大的危險,答應道“恩,下去如果遇到厲害的能首要馬上跑。”蘇正點了點頭,用樹枝做了個火把從岩壁平台的右側向山腰下部去了。
張滔一邊恢複著能,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以防能獸來襲。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皎潔的圓月照亮了整做坐山脈,一片安靜,張滔此時除了肚子有些餓,身體已經恢複到最佳狀態了,突然一身大地的爆裂聲從山腰下部傳來,張滔心底一驚,那正是蘇正去的方向,張滔立刻反應出蘇正遇到能獸了,而且還很強大,不然他不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張滔心底焦急萬分,可是銘起又還昏迷著,如果現在去救蘇正那銘起就有危險,張滔矛盾和焦急讓他滿頭大汗。
突然張滔眼前一亮,他慢慢走向不遠處正閉著眼睛的短尾雪狐,今天短尾雪狐吃了靈能草過後並沒有馬上跑掉,而是一直呆在那裏,以張滔的細膩自然看出了緣由,這隻短尾雪狐對自己三人有所好感,而且他也需要時間消化靈能草,所以留在那裏讓自己三人為它護比了次法。
張滔慢慢地走到短尾雪狐身邊,短尾雪狐睜開眼睛看著嗎張滔微笑道“小家夥,今天幫你白護一次法,現在要你幫幫忙了。”說完張滔用手抱起短尾雪狐,短尾雪狐卻沒有抵抗,而是大眼睛一眨一眨,並不是在說它明白,而是在說它不明白。
張滔把它報到銘起的身邊後輕輕地放在銘起的身旁,見短尾雪狐並未反抗或逃跑,張滔立馬轉過身速度全開,向發出巨響的地方跑了去。
張滔一路跑一路喊“小蘇、你在哪裏啊,快回答我。”
張滔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發出巨響的地方,這段路對他來說太漫長了。地上留有一個直徑七八米,深八九尺的大坑,一看便知道是蘇正的‘鋼指’造成的,張滔四周尋找蘇正的蹤跡,突然不遠處又一聲巨響。張滔轉身立刻朝巨響處,跑了過去。
一邊跑一邊再次喊道“小蘇,你在那邊嗎?”正在苦戰的蘇正聽見張滔的呼喊,心底一喜,回應到“我在這邊,快些過來。”
片刻張滔來到了蘇正身邊蘇正問道“滔滔小起呢,他怎麼沒來,他沒來我們打不贏啊!”張滔驚訝的看了蘇正道“小起還昏迷著,我把短尾雪狐放在他身邊,我想一般能獸不敢靠近。”蘇正聽完張滔說的話,心底涼了大半,因為這是兩頭能獸,就是他們上到山腰正中前遇見過的黑金紋蛇,以前他們合力才能勉強對付一條,現在可是兩條,而且他們缺了還缺了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