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安靜地可怕,昏迷的曉婉兒停止了抽泣,銘起躺在地上,胸口流著潺潺鮮血,感覺自己的生命力迅速消失,意識也開始模糊。銘起眼球的瞳孔陷入了一片黑暗……
銘起緩緩睜開眼,身體很虛浮,很輕鬆,可是周圍的一切盡皆黑暗,銘起輕聲道“我這是在哪裏,我不是被黑鴉穿胸了嗎,怎麼會……”銘起看著自己的胸口依舊完好無損思索著到底那是不是真的。
突然銘起感覺自己的雙腳不見了,銘起低頭一看,雙腳正在黑暗的侵蝕下消失在黑暗之中,銘起大驚,急忙提轉起能,“咦?剛才我想提能,提能?”銘起剛想提能卻驚異道。
銘起自言自語後,試了試提運體內的能,一股能量舒透全身,銘起大呼舒服,可是消失的雙腳並未回來,黑暗依舊向上慢慢吞噬著銘起的身體。
銘起大驚,可是卻毫無辦法,看著那黑暗由雙腿漸漸侵蝕到了腰間。銘起心頭絕望無比,突然兩個身影緩緩飄過眼前,銘起驚喜那是滔滔和小蘇,可是兩個人影離自己越來越遠,銘起剛想去追他們可是雙角已經被黑暗侵蝕不見,銘起直接摔在地上。銘起歇斯底裏的哭喊著“小蘇,滔滔,你們快回來啊。”,可是依舊沒用,兩人的身影隻是越走越遠。銘起無力的停止了哭喊,絕望的看著胸前的黑暗。
這時又三道身影在銘起眼前出現,是銘右,和銘起地球的父母,可是他們依舊越走越走,銘起再次大喊道“父親,爸,媽你們停下,快別走啊!”可是人影依舊漸漸消失在銘起眼球內。
銘起用手拭幹眼角的眼淚,看著已經侵蝕至胸口上部的黑暗,銘起大喊道“我必須要活著,我要離開這!”銘起的大喊就如嘣天獅吼,一片片黑暗開始崩碎,一束束光線照射進來,直至黑暗全數消失,銘起的眼球裏再次出現這個世界。
銘起看著胸口,黑鴉不知為何直接斷為幾節,但是頸上的吊墜卻在發著耀眼的白光,一股龐大但卻柔和的能不斷湧入傷口,銘起胸前的傷口,包括肺葉的傷口都迅速的愈合著,銘起自然欣喜無比。若不是自己有堅定的信念,和這塊吊墜,自己現在恐怕已經命喪黃泉了。
銘起看著傷口恢複至痊愈,吊墜停止放光,那股能也停止注入,檢查了下體內消耗的能也盡數恢複。銘起站起身來,走到曉婉兒身邊,拿出一出最後一顆靈能草分出一多半,剩下的放回能戒,銘起拍了拍曉婉兒的臉道“喂,喂,醒醒,醒醒”昏迷中的曉婉兒緩緩睜開眼,正好那副熟悉的臉龐映入要求,曉婉兒頓時眼眶濕潤本已經受重傷的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直接緊緊抱住銘起,道“銘起對不起,我不會再任性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隻把我當做朋友,可是今天以後我發現我隻要能看著你,就很好了。”銘起沒想到一個內向的女孩子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也足見曉婉兒對銘起的喜歡是何種程度,和今日銘起的差點死去對曉婉兒的打擊是多麼大,她正視到自己恐怕已經不能忘記銘起了,就在銘起被穿胸的一刹那,她感覺自己也被穿胸一般,如此難受。
銘起拍了拍曉婉兒的後背道“婉兒姑娘,先別哭泣了,先服用靈能草吧。”說完銘起打算掙脫曉婉兒的雙手,可是曉婉兒抓地太緊,銘起強行推開她必然會傷到她,銘起也隻好任由她這麼抱著。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元清和柳軒閣趕到了,見銘起和曉婉兒都沒事大舒一口氣。曉婉兒見兩人的到來也不好意思再抱著銘起,急忙鬆開了手,剛鬆手一股頭暈直襲,直接讓曉婉兒倒向地上,還好銘起手快接住了她,銘起拿起靈能草放在曉婉兒嘴邊,曉婉兒也很聽話慢慢把靈能草服用了下去。
大約半個時辰,曉婉兒傷勢痊愈,並且修為提高了一點,銘起見曉婉兒已經恢複,開口道,“婉兒姑娘,你應該明白我今天話的意思,希望你別在任性做出危險的事情。”麵對銘起的話,曉婉兒深有體會,今日銘起那被穿胸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曉婉兒再不敢想什麼自己單獨離開或者忘記銘起的蠢事了……
銘起四人在剩餘去距離城的幾天裏相處特別和睦,曉婉兒也不再隱藏什麼,坦率麵對自己對銘起的感情。每日做任何事都對銘起優待再三,結果引來元清和柳軒閣一陣抱怨。而銘起對曉婉兒的心意當然也有所感受,可是他實在找不到那種除了對曉婉兒有朋友之情的新感覺,但是至少和曉婉兒相處還不錯就很夠了。
距離修聖學院的招生考試還有三天,銘起四人開始準備前去參加了,四人紛紛運起能,從能獸山脈出發,跑向距離城,雖然是步行,可現在他們已經絲毫不比馬慢,甚至要快上不少。
一路上銘起為三人講了自己為何被通緝,而導致自己為何在這能獸山脈一待就是半年。三人對銘起誠心的相待很感動,也各自說了說身世,元清是斯坦帝國(銘起所在國)的將軍元雷的兒子,雖然父親是將軍,可官職並不大,常被其他官員欺壓,銘起對元清的感受深有體會。柳軒閣是一個拍賣公會分會會長的兒子,父親的地位在拍賣公會地位是最低的一位分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