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聖學院的一角,一名不明生物躺在地上喘息著,他此刻後悔了,後悔想要一血前恥了,現在恥沒血成,恥上加恥。
不遠處的刺雪滿足地拍拍手上的灰塵,“哼。”還故意對著銘起哼了一聲。
銘起猜測,恐怕新生裏恐怕沒人是刺雪的對手了,即使是麵對宣景、陽褚之輩,銘起也不至於敗地如此狼狽。
銘起艱難的爬起身,自己的力量明顯已經大於刺雪,能總量也相差無力,修為也應該相近,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敗地很徹底。
銘起含糊道“刺雪,這次你舒服了,能不能給我弄點吃的啊,很久沒吃過你做的東西,還挺想念的。”
刺雪還在得意當中,應口答應了。
銘起拖著身子,走近潛風的房間,潛風正坐在座椅上悠閑喝茶,似乎剛才看了一場不錯的表演,銘起開口道“潛風老先生,有讓我快點恢複的藥嗎,這副樣子,嗬嗬。”銘起尷尬的笑了笑,可是麵部的浮腫讓人分辨不出他是什麼表情。
潛風手一揮,能戒中飛出一瓶藥水,銘起接過手,怎麼這個瓶子這麼熟悉,仔細一看,正是剛才潛風配藥的瓶子,銘起算是明白了,潛風說的配藥是給自己配的,他早就知道自己會變成這副模樣了。
銘起輕歎一聲,似乎自己和刺雪的差距越來越大了,潛風笑道“不用灰心,那丫頭從某種意義上說沒有你強,比如剛才你明明有機會下狠招打傷她的,可是你沒有,這足見她隻是勝了你一部分。”
銘起不語,自己輸了就是輸了。取下瓶塞,銘起一口吞服下裏麵的藥水。
半個時辰後銘起恢複如初,這時刺雪的食物也送來了,銘起吞了吞口水,似乎刺雪做的東西比以前更好吃了。
潛風早就消失不見了,所謂眼不見心不煩,雖然他心底還是有點惦記。
銘起邊吃邊問道“刺雪,這半年好像你個潛風老先生都不在學院啊。”
刺雪眉頭微皺,似乎不願提及這段時間自己發生了什麼。
銘起連連道“沒關係,沒關係,不想說就不說了。”
刺雪本來很高興的心情似乎被銘起打亂了,一語不發。
銘起也覺著嘴裏的食物也跟著刺雪的表情越來越沒味,銘起吞下嘴裏的東西,放下餐具,擦了擦手,在刺雪失魂落魄之際,一隻手摸在刺雪臉上,道“別不高興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說完銘起收回手,急忙全力跑了出去,刺雪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嬌哼道“哼,銘起,你個小色狼給我站住,我你陪我修煉。”說著追了出去。
銘起回頭,那個刺雪又回來了,不由嘴角一笑,可是腳下的步子不敢有絲毫放緩,畢竟他可不想排名戰上還是四不像。
兩人一追一逃,天空之中潛風先是微微一笑,隨即又突然歎息一聲,不知其意。
第二日,銘起早早來到訓練場,場麵導師讓他微微一驚,本來直徑五百米的大訓練場上建起大概五十來個擂台。每個正方形擂台大概邊長有二十米,每個擂台相隔五米左右。這五米的空隙就主要是用來站立參加學員。
人山人海裏,銘起突然眼前一黑,背後一不男不女的聲音起“猜猜,我是誰啊。”銘起一陣無語,自己認識的人裏會這麼做的貌似也隻有刺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