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過去,銘起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終於從昏睡中醒來,恰巧是清晨,銘起坐起身,胸口居然全部愈合,一道傷疤也未留下,不過那滿床的血跡卻詭異的消失了。一張幹淨的床單找不到被鮮血染過的痕跡,銘起除了有些頭暈外,銘起並未感覺多少不適,大概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打開房門,院內的厚雪已經堆疊一層,銘起踏在其上,留下厚厚的腳印,天色太早,所有人應該還在熟睡中。
這時,房門“吱~呀”打開,水玲緩緩抬起頭,恰巧與銘起四目相對。
“水玲把地上的雪掃了吧。”銘起道了一句,轉過身,能運在胸口,一口氣,將身周十米的雪吹起,緩緩坐下,修煉控能技這東西,隻要未達到純熟之前,停歇幾日就會生疏。
水玲望著閉目冥坐的銘起,心底暗道“他不會是真的一時起了憐憫之心才買了我吧?”
水玲越來越難以確定自己以前那種對銘起看法。
“吱~呀”
柳晶的房門被打開。見到地上修煉的銘起,柳晶激動跑來道“公子,你好了,你沒事了?”
“嗯。你去忙你的吧。”銘起緩緩開口。
“怎麼他這府裏全是些漂亮的女人。”水玲心底暗道,先不說刺雪,就連這侍女姿色都不比她差幾分,就連那近十歲的女娃,居然也是可愛動人。
幾日住下,水玲發現銘起這府邸的所有女性,都是姿色上佳,尤其是刺雪,是她見過最美麗的女子,比起自己,那足以讓天下女子暗淡的麵孔前,自己就像一名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人。
如此一想,水玲漸漸肯定了銘起說的,買下自己隻是一時同情心爆發罷了。
“水玲,怎麼了嗎?不想做這些?”銘起疑惑道。
“沒有,我馬上。”水玲道了來到這銘將軍府的第一句話。
說完拿起掃帚開始掃動地上雪。
“嘿嘿,銘起,你醒了。”突然銘起背後出現一道倩影,雙手捏了捏銘起的耳垂。
“刺雪,別鬧了,我還在修煉,下次萬一他們再來,我們就糟糕了。”銘起皺眉,正經道。
“知道了,我也去修煉去了。”刺雪懷著有些失落的心情,緩緩走到一旁,本來挺激動的,卻被銘起一盆冷水澆涼了。
“銘起哥哥。”緊接在刺雪之後出門的柔兒見著銘起,立刻撲了上來。
剛近到銘起身前,銘起卻道“柔兒,去修煉,別打擾銘起哥哥。”
柔兒頓住腳,嘟著小嘴,去了一旁修煉。
“總算清淨了。”銘起心底歎道,地碎崩的修煉再度開始。
滲透,收回,滲透,收回,一次次的重複同一間事讓銘起的經脈有些生疼,可是這種疼痛卻是好的,在一次次的來回的運轉中,經脈正被一點點撐大。
“景鳴公爵到。”突然府外有人呼道。銘起睜開眼“景鳴公爵?”
銘起坐起身,那景鳴剛好從府邸大門走進來,銘起笑臉迎上去道“景鳴公爵到我這小小將軍府有何見教啊。”
“這次聽說銘中將受了傷,隨意特意過來看看。”景鳴也是笑著臉。
“哦,公爵費心了,我已經完全好了。”銘起顯得十分客氣。
“銘中將也不請我進入坐會兒?”景鳴笑道。
“哪裏,我隻怕這座小宅會讓公爵看不上眼。”銘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