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大賽,已然降臨,若大的鬼宗被已經距離了數千人。
這數千人中,自然有豪門貴族,也有平民百姓。銘起被帶到特定的擂台,能每個年齡都有一個擂台,同齡的人會在一起較量,分出勝負。
天空之上,隱隱落下幾人,三名老者,一名俊朗的中年男子。
從那中年男子的身上銘起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應該他就是鬼宗宗主,鬼沙,一名能皇級的強者,加上他修煉的怪異控能技,原本能皇三段巔峰的實力卻足以和能皇四段中期的強者抗?。
鬼沙緩緩開口道“今天是鬼宗選拔弟子的大賽,雖然有數千人前來,可是我鬼宗隻能手下一百五十人,至於怎麼分,你們自己去搶吧。”
絕對的狂妄。全場的人開始慢慢沸騰。
銘起目光四掃,還真是沒多少個能將,
鬼沙緩緩飛起,離開了此地,那幾名裁判才開始上台,道“現在請各位上台抽簽。”
十六歲的人赫然也是不少,至少得有個五六百人。十多個簽筒銘起伸手,取出一個小圓球,數字比較幸運,是一號。
十多分鍾的抽簽過後,一張列表被寫出,銘起看了看,自己的對手,能師五段初期,實在不怎地。
裁判緩緩上台宣道,“比賽,開始,一號選手和二號選手上台。”
銘起和那名短袖青年,緩緩走上台,裁判一聲開始,銘起已經出現在男子背後,還未來得及反應,已經被銘起一拳打下擂台。
輕易獲勝,即使銘起帶著限製腰帶,實力隻在能將巔峰左右,依舊這般輕鬆,畢竟是對手太弱了些。
銘起下台,等著一場場的比賽結束,可是,五六百人豈是這般容易結束的,一日過去,五六百人的比賽剛剛輪過一輪,剩下兩百六十八人。
夜晚,銘起遊走在鬼宗之中,雖說七日裏銘起已經將地形摸透了,可是那些強者的分布卻不是很明了,可是銘起又沒有能識,無法探查,隻能靠每次強者房間內傳來的龐大能判斷。
“你是誰?”突然一聲嬌喝,從銘起背後傳來,銘起轉頭,一名姿色上等的女孩子站在自己背後。
“我是宗裏的記名弟子,鐵名。”銘起道。
“記名弟子?這裏是我的閨房,你快滾。”女子道。
“這裏是房外吧。”銘起眉頭皺了皺。
“哼,我說讓你滾,就快滾。”女子倒是很是蠻橫。
銘起微微有些不悅,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絲毫不去理會於她。
女子皺了皺眉頭,呼道“師叔,這裏有人找事兒。”
話音剛落,一名三十歲左右男子從不遠的房間中走出。
撇了撇銘起,一腳踢來,銘起望著那快速踢開的腳,剛欲閃躲,可是限製腰帶卻死死壓製著身體,即使眼睛看的見,身體也怎麼也跟不上,一腳,踢在銘起的頭上,銘起直接被踩在了那男子腳下。
血跡,從銘起額角滲出,心底的殺意,暴怒,頓時如潮水湧來,銘起幾欲別下吊墜大殺一場,可是還是忍住,未有動手,銀牙緊咬,麵部的肌肉不停抽動。
那男子腳不停在銘起的臉上蹂躪,嘴裏罵道“該死的賤東西,這可是宗主的女兒,你也敢如此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