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個女人用的有是什麼方法?”銘起問道。
“那是冰火極萃法,靠冰屬性和火屬性的相克性,互相衝撞,以煉化其中的雜質,不過每次使用能核的時候許多煉器師往往會因為溫度控製不均而失敗。也是相當難的一種煉器法。”
“這煉器要學的東西似乎比修能還多。”銘起喃喃一句。
“轟”
又一人因為煉器爐的爆炸,離開了擂台。
銘起感覺應該能脫穎而出的那三人,維持剛才的狀態許久未變。
“你說他們誰煉的能器等級會高一些。”銘起問道。
紫衣青年沉靜了會兒,道“光是看他們各自施展的煉器法來看,優劣難分,從用的材質來看的話更難比較,但是從生原炎來講,那兩使用中級生原炎的家夥略占優勢。至於再分誰優誰劣,隻能看他們各自煉器的純熟程度了。”
夜幕降臨,台上煉器師們還是不停忙碌中,公爵府外的平民換了一批又一批,似乎總有人前來看稀奇。
尾聲不知是在兩日中的何地。
夜晚又至破曉,天空亮起魚肚白,銘起就在這溫度近百的公爵府內,睡著了。一覺醒來,抬眼上擂台之上,那三人的煉器依舊是那種狀態。
不過看樣子是快接近尾聲了。
“喝”
果然,那一號青年沉悶一聲,整個熔凹內的雙色螺旋狀熔液緩緩浮到天空,原本體積不算小的一凹熔液,現在僅剩不過兩巴掌大。
那螺旋狀的彙點中心,緩緩下沉,被拉長成一條拄狀,青年操控著這還未凝固的液柱,對著不知何時取來的劍鞘沉悶一聲,整個液柱飛射去,灌注入劍鞘之中。
男子取出事先準備好的劍柄,在熔液未凝固至少重重接上去。
這邊,另一名青年,將浮在天空之上的數萬計的小球,收回到熔凹之中,萬粒小球的受熱麵積大大增加,快速融化,變回一灘液體,不過體積亦是變小了許多。
男子運能,亦將熔液從熔凹中抬起,在是桌上,昨夜擺好的凝具瞬間被熔液填滿。
幾乎在同時,那女子熔凹內的礦石混合液再度化為液體,女子亦是將熔液徑直抬起。
銘起惑問道“那不是有個可以釋放液體的輸熔孔嗎,他們怎麼不用?”
“輸熔孔上肯定會留下上一次輸送溶液時的殘留,盡管十分稀少,但也會影響能器的品質,如果是煉的能器相對低等,才會使用輸熔孔。”紫衣男子道。
“嗬嗬,我相信,這場比試獲勝者非你莫屬了。”銘起道。
紫衣男子愣住,看著銘起道“我又沒有上台比試,你別亂說。”
“能了解如此廣泛,對許多古法也了解的人煉器會差嗎?”銘起笑問道。
紫衣青年不語。
“哎~,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走了,煉器再怎地也不幹我的事啊,看稀奇也夠了。”銘起坐起身,伸了伸懶腰,道。
銘起走出這公爵府,外麵的溫度可就舒適多了,剛欲走開。
公爵府內,傳來聲音“鐵名,請在我府邸看完這一場比試。”
銘起停住腳步,笑道“既然公爵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又何必自找麻煩,和鬼宗過意不去呢。”銘起笑道。
“鬼宗~,這裏是南南雨,不是北南雨,即使它鬼宗能在北南雨稱王,在這裏,也得聽聽皇室和天指宗的意思。”公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