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抱起銘起,緩緩飛入空中。
…
三日過去,所有論武結束,排位是根據每位導師的觀察,進行判斷的。
劫域,地蒙,穩居第一,器塔烽火,第二,驚人詫異便是第三,居然並非是玄蒙,邪絲阮之流,而是天鴻宗一名叫禁的男子,第四則是玄蒙。
所有戰鬥,皆是眾人親眼目睹,玄蒙與禁並未戰鬥過,導師如此決定,眾人也無法反駁。
十日不眠不休,站在巔峰的地蒙,是這千人之中,唯一一個未曾‘死’過一次的。
從開初到最後,地蒙一直以壓倒性優勢獲勝,除去最後的玄蒙,沒有一人傷到過他。
天空之中論武二字已經將天空完全遮擋,金光已經讓所有人隻能看見身邊的人物。
五十八名導師,幾乎同時離開石座,根根聳地而起的石柱緩緩下沉,回到地麵以下。
天空論武二字,亦隨之消散!
“爾等在院中逗留三月,三月之後,另有任務!”五十八名導師中相貌最為年邁者,平淡道。
繼而,五十八人身軀一隱,消失在天地之間。
“走己師弟!”
整個飛起在空中的巨大擂台之外,早已等候多時的暮柳,呼道飛來。
“暮柳師姐!”銘起微笑道,倒是身旁籠,瞥頭看著無雲天空,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可是餘光依舊時而瞟向這邊。
“嘿,籠,怎麼了,天空除了什麼問題嗎?”銘起故作一臉凝重之色。
“別亂叫,你會死!”籠在心底咬牙切齒道。
銘起置若罔聞,依舊盯著籠,籠無奈,看著暮柳,兩人目光還未相碰,籠已經麵紅耳赤,目光急忙底下道“暮柳師姐。”
“籠…籠師弟!”暮柳也異常羞澀,一人是春情初動的羞澀,一人也是,不過後者還有一份不敢相信。
“暮柳師姐,知道這地之院哪位導師是修習類似冰屬性生原技嗎?”銘起一改臉上嬉笑之色,前番被人逼得無奈瘋狂自殺,心中即使在如何坦蕩也會不甘,差距往往給人無助,可是玄蒙與銘起的差距,給銘起一股超越自我的力量。
“冰屬性生原技?”暮柳眉頭皺起,似乎不太銘起銘起所說。
“就是這個!”銘起索性伸出左手,微一運轉,一塊小小堅冰出現在手掌之上。
“這個?我想想。”暮柳眼珠扭轉,片刻後,眼中精光閃過道“五十八名導師之中,韓瞳導師與你的控能技頗為相似!你可以去找他,他就在這裏東北方,一千八百裏外的高山中。”
“嗯,我這就去,暮柳師姐,籠就交給你照顧了,拜托了!”銘起轉身便飛走,對著籠留下一個壞笑。
“走己!”
‘走己師弟!’
這兩人似在擔心同一件事,同呼銘起的銘起,相互尷尬的看了一眼,杵在空中,一時不知做何。
…
“韓瞳。”銘起嘴裏念叨,下方便是暮柳所說的高山。
“韓瞳導師,學員走己,求見!”銘起以能擴音,將聲音擴散到山中每個角落。
“你?”一聲未絕,一陣疾風吹到銘起身軀之上,“會瘋戰之法的那走己!”人影出現在銘起麵前,此人雖俊,卻麵色慘白如紙,一種病態。
“瘋戰?不知導師說晚輩何瘋戰?”銘起一臉疑惑,瘋戰之事他並不知,因為那日並非瘋戰。
“哦,對了,瘋戰之人瘋戰之時是無意識的。”韓瞳喃喃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