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擊一出,十數丈內奔射氣流與寒冰幾乎隻在一息,便將第一一團白光吞沒,緊接,暴流掠過,其中無數碎冰似一把把利刃,不斷切割每具瀕臨自爆的屍傀。
一斷似巨龍般氣流,剛吹過一半,所有屍傀已化碎片,原本的團團光華,在‘冰暴’之中,盡數潰散。
毒州城七人驚恐的麵色還未定下,氣流已朝天際呼嘯而去。
使出冰暴,銘起體內短暫脫力,就在此刻,五具紫衣屍傀再度圍撲而來,目光凶狠,五把能器,卷著天地之力,白光閃閃奪目不已。
同一揮來,銘起逃路全被封死。
已到勝敗悠關,雖有規則不死在先,銘起卻不甘就此落敗,強運控製四周天地之力,瞬間在身周凝出一層厚厚能甲。
幾乎同時,五把能器,同時割破空氣,擊中銘起,叮叮當當無聲碎響,銘起能甲崩潰,一巨刀在銘起後背右肋處,切入一寸少許,一長劍從銘起右側胸口貫穿到後背。一劍腹下一寸刺穿,一劍吼處刺穿,幸有能甲,才使其偏離,從脖頸右方刺出,未傷脊髓,一刀肩部切入三寸,右肩肩骨,幾乎全碎!!
銘起口中噴血不止,眼神處在彌留中,若換他人,此刻已昏厥,甚至,頻死!!
“噗~”意識,依舊清醒,異常清醒,隨著口中再一口鮮血噴出,銘起右手顫抖提起,五具屍傀,目露驚色,欲抽出各自能器,這副肉軀,卻似鐵鎖,刀劍被其深深卡住。
五屍目光一狠,隻見其能器之上白光閃動,一股股天地之力從能器中不斷注入銘起體內!
肆虐的天地之力在銘起體內亂撞,五髒六腑嚴重破損。
“噗~”在一口逆血噴出,銘起口鼻皆血,遠方七人,已會過神,望著這邊五屍與銘起,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敬佩。再觀那悄然靠向銘起的屍傀宗七人,心中念道不好,七人幾乎同時撲出,以擋下那七人。
右手已然在顫抖與鮮血中抬起,微低著頭的銘起,突兀怒目環睜,爆喝道“低賤的東西,給我滾!”一聲似天神怒,巨龍吟,萬獸聽之懼,天地隨之顫鳴,雖已吼破聲嘶,依舊難以掩蓋這一聲之中的霸道。
碎去的右肩,被能強行凝聚在一起,銘起雙手以肉眼難見的速度結印!妖血浮在身前,寒光淩厲!
“哈~”印畢,銘起左手猛然提起妖血,毫無顧忌便向四周橫砍而去,刀似已化無,刀身帶動的狂暴氣流讓空氣發出刺耳嘯鳴,背後,胸前,腹下,脖頸的能器,遇見妖血,似冰遇鐵,每把能器與妖血觸碰處,皆被粉碎,斷為兩段,與它命運同等還有他的主人,一具具紫衣屍傀。妖血劃破能器同時,將每一具紫衣屍傀碎為兩段,卻不是刀的鋒利,將其切為兩段,而是這妖血懈怠的巨大力量,將其轟碎成兩段。
一刀揮出一周,狂暴的氣流從銘起身周暴流而開,五具紫衣屍傀目光駭然,皆已化作兩段,被轟飛,目光緩緩空洞,再無神采,其內各個靈魂已經崩碎,屍傀已再無用處。
“噗~”銘起再噴出一口鮮血,向後踉蹌一步,原本目光中的霸道之色悄然隱退,目光陰沉,卻並無痛苦之色,銘起伸出手,抽出頸部長刀,抽出,刀去,鮮血頓入泉湧般不斷從頸部窟窿流出。
拔去一身能器,那傷口依舊未見好轉,擁有靈魂的屍傀,已然能用殺氣,而這傷口處,已被殺氣侵蝕,銘起強大的恢複力被遏製。
那屍傀宗七人,被毒州城七人擋住,正在苦笑,不過片刻便落下風。
“用決印!”一清瘦青年被籠一腳踢飛後,抹去嘴角鮮血,目光一狠,呼道。
那六人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驚咦,未做太多遲疑,立刻退回到那男子身旁,七人衣衫同時碎去,隻見其胸口一片繁瑣黑色皺紋瞬間金光大盛,毒州城七人撲去,撞在那金光上,頓時被擊飛。
金光一顯,六人直接昏迷,倒下落下空去,卻被一陣法則之力凝出的疾風接住。
六人倒下之處,留下六道繁瑣的金色秘文,秘文朝中心清瘦男子蠕動而去,其能戒白光一閃,一副黑色屍棺突兀出現,六道金色秘文爬到黑棺之上,瞬間停止不動,整個黑棺上布滿秘文,金光大放。
清瘦男子雙掌對著棺蓋猛的按下,其胸口秘文瞬間通過雙手落到黑棺之上。
黑棺一震,剛要平靜,又立刻劇烈顫動起來,發出聲聲清脆的破碎聲,棺體沿著金色秘文的紋理出現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