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毫無顧忌坐在銘起等人隔桌,一男子抖了抖身上灰塵,道“此次我等四人去將這消息傳出去,才可回宗啊~”
“師兄,那宗裏如此做究竟是為何?”四人之中,看來最為年幼那女子惑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宗內既然如此決定,我們這些最不起眼的分宗弟子還是隻管執行得好,免得惹禍上身!”此人眼中露出一絲隱瞞之色。
另三人不敢多言,四人隨意閑談了些,便快速解決了酒食,匆匆駕馬離開。
銘起五人緊隨其後,從就館中出來,尾隨而去,四蹄馬,如何與飛空鳥比速度,銘起五人輕易避開這四人的能識,躲在四人頭頂的雲層之中,隨著四人離開小鎮,直至在野外行了許遠。已經罕有人際之時,銘起麵色平靜,目無情緒,道“時機已熟,我們下去!”
繼而,五人從雲端落下,落在將山間這四人去路阻斷。
見這突兀從天上落下五人,馬驚提蹄,四人心頭一顫,強牽韁繩,以穩住瘋馬!
“五位為何擋我等去路!?”那最為年長的男子眼中驚色未定,強問道。
“你四人可知玄幽穀之事!”銘起一針見血,直戳要害道。
“玄幽穀…”那人目露沉吟。
“三日之後,玄幽重開!”最為年長那男子還未開口,背後那小輩女子便奪口而出。
還自以為聰明,使了個眼色給那男子!年長的那男子卻雙眼幾欲撲火,惡狠狠盯著這女子。
唇齒之間,發出細不可察的魂音“混蛋,這五人幫酒館之中追來,剛才我們所說定是聽見了,你輕易告訴他們,我們有何離開!”
“三日之後,玄幽重開…”銘起盯著四人中最為年長那人,接道“散出此消息,你們屍傀宗究竟有何目的!”話間,左眼海潮之勢不知不覺噴吐而出,那四人心神一顫,魂受衝擊,向後踉蹌數步,才穩下。
“前輩莫逼人太甚!我等雖是無名小卒,但我若將這消息告知給五位,怕五位也難懷揣!”男子毫不相讓!
“那,就帶著你的秘密,一同消失吧!”銘起雙眼一閉,左手魂力噴吐,以潮衝而去,擊中這四人,一股森寒在被那潮水撞擊的瞬間,從靈魂深處傳來,四人之魂便被凍結成堅冰!
銘起手掌一握,凝聚在眾人身軀之上的淡藍色堅冰破碎,繼而消散在空中,飛灰亦不剩,那四具無魂之屍轟然倒地。
“走己大哥,你為何不讓強迫他們把秘密說出來呢!”秋靈兒柳眉斂起,美眸之中困惑顯露。
“那秘密正如他們所說,我們承受不起,而且即使知道,玄幽穀依舊得去!”堅決之色從銘起雙眼中噴吐,這個秘密,已經猜出了大半。
“那究竟是什麼?”銘起話雖到此,秋靈兒越是好奇,滿眼盡是期待之色盯著銘起,希望得到下文。
“嗬嗬!”銘起笑了笑,圓魄與寒眉目露思索,似也猜出了大概,目光之中各自神色不同,卻並未說要離開,繼而,三人浮空,飛向東麵,秋靈兒氣的連跺兩腳,拉著那秋木,追了上去。
…
五人飛了兩日,終到這玄幽穀,玄幽穀,雖名為穀,實則乃是一處能界,不過此處能界之中,僅有一處,便是一處巨大山穀,被人下名,玄幽穀!
整個玄幽穀外,已經聚集了超過上萬的修能者,這大部分修能者來自毒州散修之人,還有部分,如鬼宗,毒宗,亦有人前來。
距離玄幽穀開啟之日,還有一日,那巨石大碑之上,刻著的玄幽穀三字,還在泛起一層白蒙的白光,那應便是所謂封印了。
巨大石碑便是玄幽穀入口,五人融入這修能者的人海中,立刻變得毫不起眼,這萬人之中,強至能聖巔峰,弱,不過能王初段,對銘起而言卻各個難以對付,因為對方一道想要逃跑,自己隻能眼睜睜仍其逃跑!憑借這一招新的逆魂千葬,銘起有自信讓能聖四段之下的任何人被一擊斃命,當然的是在對方並未逃跑的情況下!
這一片平原,被彙集來的修能者的能壓壓出一大片凹陷,所從遠處看來,此地空氣竟扭曲了一團,便是這萬股能壓所致。
萬雄彙此,就等那玄幽穀開啟之時!
萬人靜待那封印開啟,已到夜幕降臨,石碑之上的封印越顯微弱,傳來的波動越弱,發出的白光卻越盛!
整個平原都被這石碑釋放出的一層白光籠罩!每個人都注視在那石碑之上,誰不覬覦那能界之中的一份秘寶,一份不符合他們自身等級的秘寶。
夜盡黎明,原本已經令人眼球刺痛的白光,突兀之間消散殆盡,聽聞一聲清脆破碎之聲,原本巨大石碑,悄然出現一丈黑洞,黑洞不聽旋轉,空氣呈現一圈圈螺旋狀扭動,與之同時,從能戒之中噴出一股磅礴的火屬性能!